你啊,开完会了?”
她掀了下眼皮,软绵绵地靠在他胸膛上,像一只惬意慵懒的小猫。
纪长顾亲了亲女孩的眉心,低低“嗯”了声。
刚开完冗长的会,他就迫不及待想要抱抱这个小家伙,她的存在让他心里特别充实,像被什么填满了,满腔的暖流几乎要溢出。
她被抱坐在他大腿上,他开始处理文件。
沈灵枝已习以为常,轻轻打了个哈欠,蹭着他胸口继续睡。
纪长顾啼笑皆非地看了眼女孩,犹记得第一天把她抱过来的时候,她还一脸惊悚地质问他发什么疯,不怕被人看到吗。现在倒好,睡得真香。
可是,未免也睡得太香了。
女孩穿的是白底碎花半身裙,似乎嫌弃他大腿温度高,软弹的翘臀一直不安份地挪来挪去,裙摆翻到雪白的大腿根处,白色蕾丝内裤若隐若现,白嫩嫩的小脸不断碾着他心窝口,软绵香滑,像有一朵棉花糖要化进他心里。
男人的眸色越发暗沉,扣上钢笔笔帽,手指抚上她的脸,若有似无的摩挲。
她似觉得痒,嘤咛了声,拂掉他的手。
大掌恰好落在女孩饱满的胸乳上。他又如何能拒绝这“盛情邀请”,喉结一滚,手隔着文胸就开始揉捏她的奶,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额,她的眉,她的鼻,她的脸,最后沿着嘴角含住她的唇。睡着的女孩毫无防备,大舌在她唇上舔了一圈,轻而易举攻入阵地,吃着她嫩舌,汲取甜美的甘露。
她怎么这么诱人,怎么吃都吃不够。
大掌已不满足衣物上的抚摸,伸进女孩的白T,熟练地推高文胸,五指扣住一大团绵软,似揉捏面团般爱抚。沈灵枝感觉自己的空气好像要被吸尽,才猛然惊醒,睁眼就看到男人放大的俊颜,柔软的大舌在她口中肆意搅翻,胸也被他揉得又酥又麻。
天啊撸,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男人又兽性大发?
“唔……”
她推了推他的胸。
他的手转而伸入她裙底,指腹隔着内裤摁上娇嫩的花缝。
“啊唔……”
似有电流猛地蹿过,她忍不住弓起腰身,小手揪紧了他的马甲。
男人明明每天都挂着张禁欲脸,此刻却用浓稠的眼神盯着她,热切地嘬着她唇舌,手更是坏心地在她细缝和肉芽之间来回研磨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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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给她浇了五十度热水,否则她的腿心怎么这么湿,这么烫。
体温节节攀升,他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
突然,他两指插入细缝,粗粝的指腹直碾嫩得滴水的花壁,肆意捣弄,她两腿紧绷,酥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一股甜腻的爱液汹涌而出。
“唔……唔……”
她浑身狠狠一颤,失神地睁大眼,所有溢出口的呻吟都被男人吞没在唇舌里。
窒息和高潮,演绎出奇异和谐的二重奏。
昂贵的衬衫面料被她抓出凌乱的褶痕,领口的那颗水晶扣更是不知所踪,男人性感的一字锁骨若隐若现,散发致命的荷尔蒙气息。
片刻,他终于施恩般放开她的唇,女孩如获大赦,大口喘息。
桃腮微醺,唇瓣红肿,黑白分明的瞳仁如泅春水,整个人似晨曦中沾着露水的娇花。
下腹硬得发疼。
纪长顾把女孩抱到桌面,放平,长指勾住她湿透的蕾丝内裤往下拉。
沈灵枝惊得夹紧腿,“别,会有人!”
“没我的吩咐,没人会进来。”他亲了亲她膝盖窝,“乖,腿张开,让我好好肏你,嗯?”
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他的唇轻轻一碰,她就仿佛被抽去了骨头,瞬间缴械投降。
内裤被他卷到脚踝卡着。
咔哒一下,他松开皮带,像粉碎冷漠禁欲面具的号角,释放出狰狞的欲兽,他暗沉沉地盯着她腿心充血湿润的肉缝,蓄势待发的男根来回蹭上一层蜜液,抵在穴口,大掌将她两腿分得更开,腰下一沉,滚烫的欲望碾开娇花,直顶花径深处。
“嗯……”
俩人同时发出喟叹。
他是因为爽,她是因为涨。
太大太深了……
男人把肉茎退至穴口,在缓缓推入,几番回合下来,她仿佛化成一滩水,俩人交合处全是从她体内捣出的蜜液,滴滴答答掉落在地。
“不……嗯……”
沈灵枝双手胡乱地攀上他的臂,想说还是去休息室做吧,她真怕有人突然进来。
男人看着她,大掌一个用力将她从桌上拉起。
就在她以为他终于肯挪地方的时候,他搂着她后背,把她的腿缠到他腰上,胯下重重一挺,低沉的嗓音迷醉诱人,“原来翩翩喜欢被抱着肏?”
“才不是,啊……”
纪长顾摸着她光滑的背脊,窄臀开始匀速挺动,速度不快,却足以让女孩的奶子晃出迷人的乳波,粉嫩的蓓蕾直蹭过男人西装马甲。
简约清冷的办公室,高大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怀里抱着衣衫掀到一半的女孩,远远看着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而实际上,他的臀部在女孩白嫩的腿间耸动,女孩脚踝还挂着卷成一团的白色内裤,纯洁透着色气,他跨间覆没在她雪白的裙摆下,隐隐能听到唧唧水声和啪啪拍打声。
他不时揉着她的奶子低头和她缠吻,声音溢入她唇内。
“舒服吗?”
“不……”
“不舒服还吃得这么紧,听听,都是你的水。”
“唔,别说了……”
他怎么可以一本正经说出这么骚浪的话。
沈灵枝羞红着脸,因为办公室的刺激让她出水更多,男人抽插得更为顺利。
他这次也是忍久了,没有过多的耐心玩技巧,大掌掐着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只听交合处的啪啪声越来越大,两个生命力蓬勃的囊袋不断打在她股沟,一双深眸紧锁着她,紧绷的肌肉撑得白衬衫性感无比。
“呜……啊……”
他好像还没出三成力道,她就痉挛地到了高潮。
被紧缩的花径夹得头皮发麻,他更重更快地捣向她花心,“有这么舒服吗,嗯?”
冰凉的桌子上,是如火交缠的两个身躯。
“啊啊……嗯嗯……”
她的身体被他压成四十五度,她看到自己盘在他腰后高高翘起的脚,脚踝上湿透的白内裤随着他律动不停地晃,啪啪啪声越发的响亮密集,穴口又酥又痒,她喉咙里发出婉转娇啼,想求他慢一点,却被他狂风暴雨般的挞伐捣得说不出话。
她又接连泄了两次身,无力地勾住他脖颈,眼角挂着泪。
受不了了,要被肏坏了。
“啊……不……”
最后重重一击,鼓涨的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