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瑾之咬唇,泫然欲泣, “长顾哥哥,你不相信我吗?我知道你不信嫂子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她的刀就插在我身上,如果不是因为那把刀,我也不敢相信。 ”
“刀的确是翩翩的。”
没等余瑾之松口气,男人又道,“但是,警方没有对外公布刀的主人。这种折叠刀很常见,在场的六名宾客,还有一~位服务生的包里都有携带。”淡漠的黑眸凝着她,释放无形的威压,“你是怎么知道,刀一定是翩翩的? ”
余瑾之脸色煞白。
长顾哥哥的逻辑一向缜密,是她太不小心了,竟被抓到破绽!
她心如擂鼓,后背浮出丝丝汗意。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望着她, 仿佛一个耐心的倾听者。
“长顾哥哥.....余瑾之低着
头,声音染上哭腔,“对不起,我怕你伤心,没说实情。这段时间因为跟你分手, 我心情很不好,那天刚好身体不舒服,一时想不开.....我没想到嫂子也在休息室,她阻止我, 说我为了一个你要死要活丢女人的脸,她说她不喜欢你,迟早要离开,我想要就还给我....我一-时气不过,跟她争吵起来,刀就在争吵中插入我腿里。”
余瑾之是在QQ跟沈灵枝聊天中察觉到她和纪长顾的情感状态,再加_上私家侦探拍摄到她和傅景行亲密出游的画面,她就笃定沈灵枝在这段感情里占主导地位。
被爱的一方总是更加有恃无恐。
那女人根本就是到处招惹男人的花蝴蝶!
她悄悄掀起眼帘扫了纪长顾一眼, 那双深眸不似方才平静,仿佛有暗潮涌动。
猜对了。
余瑾之既欣喜又嫉妒。
然而仅仅一秒,纪长顾再次筑起不可窥破的冷静神态,把梁治叫了进来。
“对话录好了? ”
梁治点头,“一字不漏。”
余瑾之错愕,“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梁治从床头的花瓶抽出一支玫瑰, 花蕊赫然躺着一只银色纽扣大小的窃听器。
这束玫瑰,还是纪长顾吩咐人送进来的。
余瑾之抖着唇,“长顾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依旧是平静的口吻,“刀上并没有你的指纹,这份报告是伪造的。 ”
余瑾之心下一咯噔,浑身如坠寒窑。
原来他一开始就没相信她,他在套话.....他在设陷阱让她跳......
“你还有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说出来,或许能争取减刑。 ”
纪长顾起身,用迷人的声线阐述最残忍的话。
余瑾之浑身一震,立刻抓住他衣角,“长顾哥哥,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诬陷叶翩翩,可是你扪心自问, 你没错吗?当初你明明跟我订了婚啊,却从没有把我当未婚妻对待,你对我用过的表情,可能还没有对一个重要客户多。但是对叶翩翩, 你却那么热情....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她甚至还不是你的未婚妻,为什么....
“你对我不满,跟我取消婚约,另寻新欢,已经得到你想要的。”
“我是想让你正视我的存在!你明明答应我父亲要照顾我的,你....”
男人喉咙陡然溢出一丝低笑,转身望向她,“也许你小时候不清楚, 但相信你父亲过世前一定跟你说过,我为什么跟你订婚。 ”
他的眼神太冷,余瑾之心里一慌, 下意识松开他衣角。
“他暗中跟我二叔勾结,多次陷我于危难之中,又在最后关头假意出手相救,让我感激他,报答他。他想要的报答,就是娶你为妻。 ”
余瑾之脑子轰然一炸。
他知道,他居然都知道。
“那件事本质上与你无关,照顾你,不过看在你父亲也算是帮过我的份上。可你现在触到我底线。”男人眉眼冷漠,“我给你最后一个选择,坐牢,或永远离开这里。”
余瑾之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她知道,她再也无法挽回他的心了,不,他一开始,心就不在她身上。
他不是冷情,而是他的深情,从来不是对她。
凌晨四点,黑色迈巴赫停在警局门口。
车子早已熄火,纪长顾坐了五分钟才推开车门。
他本该回公司的,不曾想,路途中不知不觉就转了方向,来到这里。
这才过了一天,他就按捺不住了吗。
57、危在旦夕 微H
监控室。
值班警卫正打着小盹,门口忽然灌来-阵冷风,眼睛- -张-一合,眼前就多了一个黑衣男子,吓得他从椅子_上滚下来,“哎呀妈,吓死我了! ”
纪长顾盯着黑屏的一角,“叶翩翩房间的监控呢?”
“关,关了。 ”
警卫冷汗涔涔,谁来告诉他,大半夜的纪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声音沉了两度,“关了?
“傅先生探监不希望我们窥探他们隐私....”
在迫人的注视下,警卫的声音渐渐微弱,连忙打开监控。
这诡异的气氛,分明多说是错啊。
监视屏幕闪了两下,偌大的房间尽收眼底,只有傅景行赤裸上身趴在床榻.上, 女孩不知所踪。不,傅景行身下分明还压着一个人,胴体娇小雪白,被牢牢覆没在男人健硕的体魄下,薄被盖住他们下半身,依稀可见女孩大大分开的腿,男人结实耸动的臀。
床榻散落女孩男人交缠的衣物。
纪长顾面无表情地盯了足足一分钟,忽地抬手关掉。
警卫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余瑾之的话似魔音贯耳:她说她不喜欢你,迟早要离开......
这句话放在此刻,尤其有说服力。
以至于, 他心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揪疼,一阵又一阵,几欲让人窒息。
他下了个指令,警卫逃也似地从监控室跑出来。
此刻,傅景行还压着女孩,肿胀的欲望在嫩穴里有节奏地进出。
她实在太香太软,休息了一会儿, 他又忍不住抱着她啃起来,恨不得生吞入腹。
沈灵枝完全被榨干了力气,任身上的男人摆弄。
她此刻只有两个念头:特么为什么他还不睡啊,她什么时候才能跑啊....
突然,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傅景行,有人.....这次真的有.....
她推他胸口,折腾得脸红脖子粗。
傅景行在她身_上驰骋了一会儿才听到声音,哑笑,“你这是兔子耳朵啊,这么灵。”
调笑间, 他陡然加速,粗硬的男根凶猛噗嗤噗嗤挞伐小穴,大片甜腻的汁水不断被搅出,男性湿润的阴毛刮擦她红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