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去烧水,然后回了趟卧室。
身体痛得实在有些不像话,她小心翼翼解开手臂上的纱布,疼得一直吸气。
果然,伤口又撕裂了。
如果刚才清醒的是副人格,她都要怀疑昨晚的梦是真的。
昨晚被梦魇缠住,也不知是怎么撞的。距离上次在跳伞前的割伤已经过了十几天,没有稳定的阳气摄取伤口本就恢复得慢,这下可好,现在不知要养到猴年马月。
沈灵枝重新上药,裹纱布,这才折返厨房。
又过了几个钟,他的烧慢慢退了。
晚上是第二人格活跃的高峰期。
她专门去超市买了十个罐装咖啡,老早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
一边喝,一边高度紧张倾听外面动静。
指针指向十一点。
换做平常,他应该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待吃她做的面。
但现在屋子里一派死寂。
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脑子里一遍遍盘旋他的质问,浑身堵得慌,她连灌了好几口咖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好受些。
一连三天,沈灵枝都没怎么阖眼。
每晚安安静静,陆少凡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有一回半夜上厕所,她还撞见他站在厨房里喝酒,全程看都没看她一眼。
第二人格……真的消失了。
这证明陆少凡的病好了,她到底在愧疚什么?
他身体痊愈后,正常在琴房作词作曲。
反观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白浮现血丝,眼下乌青,气色黯淡,像一缕幽魂。
陆少凡几次扫到她的脸都拧了下眉,可见有多么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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