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人的欲望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是地狱。
然而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从来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有那么大半年的时间我都宿在阿姐的家里,确切地说,我和沈康一直跟阿姐一家过着合租的生活,四个人挤凑又热闹,尤其打破了禁忌的壁垒,男男女女,谁和谁在一起也就不必计较,尤其大家忙完一天的琐事,精疲力尽,回来更渴望摘掉白日人模狗样的面具,脱掉衣服,在暗夜里裸身行走,两三拥吻,随意搭配,做爱做的事,睡爱睡的人,醒来,再彼此交换,乐此不疲。
有时,阿姐忙工作回来晚了,我就会和沈康先做起来,姐夫后来,再加入,他们一个前一个后夹拥我,互蠕,垂吻,耳鬓厮磨……竞争,或者配合,他们把我压倒,二舌共舔,从胸再到私处,再举起性器尽所有可能去开发,从口到后庭,我承二位的重压和顶撞,撕裂,麻痒,痛楚,又在快美极致中崩溃。
也偶尔是沈康加班不归,我便同阿姐滚拥而互慰,若姐夫有心,便也要加来服侍,一男二女,左吃右抚,上啃下入,我们两个也把他当个玩具来研究,舌舌交缠,环动而绕肉棱肉茎,你一圈我一圈,一个入口一个含卵,再去共咬一根,直到姐夫受不了,把我们掀翻,惩罚似的逮住一个狠狠肏,我们笑着,又哼迭不止。
我有时来了兴致,偏偏要姐夫品牝论道,阿姐也抿着嘴笑看他,二女刁难一夫,倒是纯心要看他出丑,他不便答,推三阻四,后来还是沈康及时赶到,这才匆匆抓来救星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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