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在作恶梦。
被下了药,然後深陷在可怕该死的恶梦里。
一定是的。
意志颠簸,视野扭曲,我从来没这麽混乱过。
耳边传来笑声,我很想捂住耳朵,然後咆啸。
湿滑的y体缓缓流下,带了点恼人的铁锈味。
突然感觉有双手把玩我那儿,上下摩挲,还不时用锐利的指甲戳着g头。
「呐,拿针刺这里怎麽样?」
孟鸢饶富兴致的问。
「你喜欢就好。」
清毫不犹豫的回答,继续手边穿洞的工作。
冰凉的环状物绕过r头的伤口,慢慢扣了起来。
「不错吧?这样可爱多了。」
他心满意足的扬起笑容,顺手 了 自己的杰作。
变态。
r头似乎还在流血,而大脑逐渐麻痹。
更加刺骨的疼痛从下体直窜脑门,但我g本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像只待宰羔羊,等待名为绝望的黑暗。
积满口中的唾y从嘴角的缝隙流了出来,我扭动舌头,试图吐出抹布,可惜没有办法。
他们观察我难看卑微的脸,放肆的扬声大笑。
「喂,把抹布拿掉啦,这样g本没办法听到惨叫声。」
清提议。
孟鸢『哦』了一声,然後粗暴的取走浸满唾y的抹布。
「干!」
她咒骂,甩开令她恶心的抹布。
然後又是一阵罪恶的痛感。
我闭上眼,努力不去想发生了什麽事。
「啧,这家伙还真带种,老二被刺了几针也没叫。」
孟鸢放下银针,悻悻然的瞪着我。
「这样才能当湮晨的玩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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