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微笑:“那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吧。”
苏瑾郁闷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
女.童舔着殷红的嘴唇,眸中划过贪婪的欲望:“我能闻到,你的肉很香。”
“其实我十几天没洗澡了。”
女.童继续微笑:“那真是有味道的肉,我更喜欢了。”
“......”小妹妹,你胃口有点大啊。
莫言小声调侃道:“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唐僧肉?蚊子眼中的O型血?”
苏瑾瞥了他一眼:“你想多了,这只是个人魅力而已。”
莫言:“你的节操呢?”
苏瑾:“掉了。”
女.童幽幽得看着苏瑾:“不喜欢没节操的苏瑾哥哥。”
苏瑾热泪盈眶道:“谢谢你哦,你真是个好人。”
“......”
江克一行人:我就静静得看着你们装逼,还假装看不懂的样子。
气氛刚缓和过来,不知从哪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喜庆的锣鼓声回荡在死寂昏暗的房间里,嘈杂得快要撕裂耳膜,每一声都如同敲响在众人心弦上,与心跳声同步。
锣鼓声越是喜庆,在随处都暗藏死亡陷阱的寂静夜里就越显突厄,如同死亡盛宴上奏响的欢乐曲,每一个音调的跳动都象征着死神临近的脚步,鬼门在无声得开启。
苏瑾嚼碎了口中的硬糖,甜味在口腔中肆意弥漫开来,暂且压下了临界的恐慌,才勉强让脸上没泄露出丝毫波澜。
锣鼓声足足奏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花圈老板下楼后才嘎然而止,气氛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花圈老板头戴凤冠金钗,两颊抹着浓浓的胭脂,嘴唇涂着嗜血的殷.红,原本枯萎的眼神因为新婚而重现秋波,身着大红的繁复婚袍,身姿摇曳得走向宾客,步履间重现当年灼灼风华。
她站定在众人面前,喜笑盈盈道:“很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夫君不甚酒力,已经歇下了,便由我来敬大家一杯。”
莫言目瞪口呆得说:“这真是那个花圈老板?我是不是得去看看眼科了?”
苏瑾默然后回道:“我陪你一起去,我最近眼神也老是出问题。”
花圈老板提了壶喜酒,给众人都倒了碗酒,酒香霎时弥漫在清冷的空气里,闻着便要醉了。
言长城苦着一张脸,颤声道:“这酒能喝吗?万一一杯就醉倒怎么办?”
在这种诡异的环境里喝醉了,就等着面前这个女.童将他们洗白白后放锅里煮醉兔吧。
众人一时拿捏不住,都没有动手,只是静静得看着大口喝完一碗酒的女人。
花圈老板豪饮完一碗酒后,细细抹干嘴角的酒渍,巧笑嫣然得问道:“你们不喝吗?”
苏瑾礼貌道:“我们喝不得酒,要是喝醉了就喜欢玩火,不小心将你屋里的东西烧了就麻烦了。”
花圈老板遗憾道:“不喝真可惜,这壶酒我可是埋了十年了。”
江克想了想,建议道:“你可以将剩下的酒留下来以后同你的夫君一起慢慢品尝。”
“好的。”花圈老板欣然接受了这个主意,可她的目光仍然落在她给众人倒好的酒碗上,就这么带笑得看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动作和语言。
女.童也饶有意味得看着苏瑾,直看得他毛皮发麻,苏瑾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女.童见他回应自己后发出咯咯的笑声。
莫言简直不能理解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苏瑾还这么粗神经得同女.童眉来眼去,戳了戳他的胳膊道:“看来我们不喝不行,怎么办?你别撩妹了,都火烧眉毛了。”
苏瑾白了他一眼:“山人自有妙计。”
他站起来走向花圈老板,笑道:“那我先来喝吧,这酒闻着就让人心神荡漾,已经迫不及待尝一尝了。”
花圈老板总算有了反应,微笑得看着他,然而下一刻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只见苏瑾脚底打滑往前摔去,恰好就摔在了摆放整齐的酒碗上,将桌上的酒碗全打翻了,酒水落了满地,就连碗都摔碎了,他尴尬得站直身体,懊恼道:“对不住对不住,这酒都没了,真是太可惜了。”
花圈老板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青一会黑的,昏暗烛光下显得七彩斑斓。她沉默了会,冷冷得看了眼苏瑾,转身上楼了。
莫言竖起大拇指为苏瑾点赞:这波操作令人窒息。
言长城崇拜得看着苏瑾,小.脸兴奋得发光,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你真的太厉害了,亏你想得出还敢做。”
在场的大概也只有女.童显得很失落,闷闷得坐在板凳上焦躁得晃动小短腿,眼神越发幽怨。
有人提问道:“花圈老板走了,那我们今晚睡哪?”
一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窥拿不到主意,江克思索后道:“楼上应该还有别的房间,随便找个房间休息吧。”
女.童的眼神再次飘向苏瑾,期翼道:“我要和苏瑾哥哥一个房间,人家好害怕哦。”
苏瑾冷漠脸:“跟你在一起我更害怕。”
“兄弟,良宵苦短,祝你性.福。”塑料兄弟情的莫言已经开始寻找别的小伙伴组队睡觉了,苏瑾拉着他哭诉道:“你这个负心汉,以前都只跟我一起睡的,现在你却要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有了新人忘旧人,你这个大猪蹄子!”
莫言:“......”
一言不合就飚戏,刘向等人: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在线围观。
最后江克提议道:“不然我们就留在厅堂休息一晚上吧,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苏瑾举双手赞成:“好啊好啊,就这么愉快得决定了!”
女.童愤愤得瞪了众人一眼,转身跑到楼上去了。
布置好分两人一组,每组守夜三个小时,苏瑾和莫言一组,是十二点到三.点守夜,其他人提着胆子去空房间里找了些棉被出来,就这么凑合着趴在桌上昏昏入睡。
房间里很多奇形怪状的纸人,面朝中间正对着他们,即便人多也免不得心里不舒服,有种这些纸人一直盯着他们的怪异感。可如果大家挤在一个房间里,遇到什么事情不好逃跑,反而成了笼中鸟,也只得强忍着在诡异的厅堂里休息,也只有苏瑾浑然没察觉似得一趴下就陷入了睡梦里。
迷迷糊糊间,言长城将他摇醒,提醒该他换班了。苏瑾伸展身体撑了个懒腰,将被子给他,坐到了莫言身边:“你要是困的话就多睡会,我午觉睡了很久,没多困。”
莫言甩了甩头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