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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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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要知道,你以后会遇见的、认识的,不是人人都跟我一样。明白吗?”

“玩不起?”宁见景忽然抬眸,细长的眉眼里含了一丝危险又尖戾的笑意。

荆修竹抬手揉揉他的脑袋,转过身道:“洗漱一下,大师傅给你炖了……操。”

他正打算去拿汤,结果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宁见景扯着手腕按在了床上,下一秒就见他双腿岔开,坐在了自己腰上。

“干什么!”

宁见景半跪坐在他腰上,单手抓着荆修竹的领子,因为刚才的动作太大一下扯疼了后背的伤,下意识皱了下眉,沁出来一层薄汗。

“小王八蛋,不要命了,起来。”荆修竹看着他额头上的细汗,拧眉攥紧他细瘦的腕骨,却又不敢硬将他扯下来,瞻前顾后的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欠揍有个度,胡闹什么,起来!”

宁见景嗤笑了声,扯着他的领子拉向自己,眸子里明明含着笑意,却又像是未达眼底,冷冷地一字一顿道:“这个世界,就没有我宁见景玩不起的,一个吻,荆队想要,我给你。”

荆修竹心尖一颤,刚想动,就见他攥着自己的领子压了下来。

因为发着烧,唇上起了一层稍硬的干皮,估计自己也不舒服,所以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染的湿了。

荆修竹视线被他这个舌尖瞬间扯了过去,红润的舌尖探出一点,稍稍舔了一下又迅速收了回去。

趁着荆修竹的一愣神,宁见景俯下身子吻了上来。

不是热恋的吻,宁见景也不是什么柔软顺从的人,吻落下来的时候他一直睁着眼,漆黑的睫毛将眼皮推出一道浅淡折痕,眼底笑意不减,一如刚才那样含着一丝冷意。

荆修竹偏头过去,却被他攥住了下巴,另一只手死死地扣住他的手指不放,温热的呼吸不孔不入的侵略进来,撩动荆修竹紧绷的神经。

“怎么?荆队怕了?”宁见景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难看的荆修竹,嗤笑着抬手抹了下嘴唇,欲起身。

“怕?”荆修竹嘴角一勾,笑了:“小朋友,谁告诉你这个叫吻的?”

宁见景一怔。

下一秒。

荆修竹忽然握住他的手腕,自己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掐住他的腰仍旧跨坐在自己腰上,却因为他这个姿势而严丝合缝儿。

荆修竹小心的掐住他的腰压向自己,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不由分说的将唇舌压了下来。

这个吻与他刚才那个只是嘴唇相碰不同,仿佛带着一股腥风血雨,瞬间将人裹了进去,带着汹涌的侵略性。

荆修竹睁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带着一股隐而不发的讥讽,气息却又互相交缠,像是两座火山只有一个出口,殊死冲击。

荆修竹舌尖抵着他的唇,强硬的撬开入侵到口腔,强迫式的逼他回应,扣着他的手指也越攥越紧,几乎要将宁见景的指骨捏断。

“唔……”宁见景一挣扎,立即扯痛了背上的伤,蹙眉呻.吟了声。

荆修竹下意识的松开唇舌,见他嘴唇湿润微红,脸色也红润了不少,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估计是气的。

“学会没?这个才叫吻。”

荆修竹抬手,用指腹去擦他唇上两人的唾液,却被他躲了过去,“哟,生气了?”

宁见景冷笑了声,用手背蹭了下嘴唇,讥笑道:“哟,我还当荆队是个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就个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老流氓,怎么样,我的嘴好吃吗?”

荆修竹:“我这是在教你,什么叫……引火自焚。”

宁见景嗤笑了声从床上爬起来,重新又穿上拖鞋,捡起自己的衬衫,边穿边道:“引火自焚我不知道,引火烧身我知道,我劝你千万别爱上我。”

“?”

宁见景扣完最后一个扣子,送出了最后一个讥讽:“别爱我,没结果。”

荆修竹牙疼的“嘶”了一声,“小王八蛋,一会儿不挨打就浑身难受是吧,你过来我让你知道什么要死要活,我还能告诉你什么叫求死不能。”

宁见景没再接话,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指尖握上门把的时候,忽然回过了头。

荆修竹直觉不妙。

果然。

宁见景侧头看着桌上那个保温壶,垂眸一笑又回过了身,背对着他说:“荆队,成年人了,下次用酒留我。”

“……”

荆修竹垂眼,理了理自己被他拽的稀乱的衬衫,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唇,轻舔了下,沉沉低笑:“小王八蛋。”

——

荆修竹把保温壶放在宁见景的门口,敲了两下,转身去了训练室。

上楼的时候,陈欣喊了他一声:“哎荆队,等等。”

荆修竹回过神,“怎么?”

陈欣艰难地从办公桌后拽了一个巨大的泡沫箱子出来,一路嘎吱嘎吱地拖到他面前,累得气喘吁吁的插着腰说:“你的快递。”

“这么沉?里头装的不会是尸体吧。”荆修竹看着这个巨大的箱子,一时陷入了沉思,他觉得很有可能。

陈欣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反射性后退了一步,惊恐的问:“不、不会吧?”

“当然不会了。”荆修竹侧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傻,小丫头连玩笑也听不出来,跟你小宁爷提提让他给你涨点儿工资,买点儿核桃补补。”

陈欣捂着胸口缓自己刚才噎上来的那口气,小声嘟囔:“你那个玩笑,能听出来才有鬼了。”

荆修竹探头看了眼寄件地址,平市。

应该褚姣之前说送来的新杏,他都把这事儿忘了。

“拆信刀有吗。”荆修竹问。

陈欣忙说有,又跑回自己办公桌那儿,从笔筒里扒拉了半天找出刀回来,蹲下身问:“荆队,里面是什么啊?”

荆修竹划开胶带,抬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搞不好真的是尸体,又或者是哪个黑粉寄来的什么,小动物的尸体,炸.弹,你知道的我黑粉多,上次还有人来基地泼汽油、泼油漆,谁知道呢。”

“啊啊啊……荆队你别吓我!”陈欣两手防备的放在胸前,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一点,却发现荆修竹忽然笑了,才又一泄气。

陈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小声逼逼:“我也好想打你,要不是我不敢。”

荆修竹没听清她嘟嘟囔囔的念叨什么,揭开了泡沫箱的盖子,上面是一个挺大的文件袋,鼓鼓囊囊的包在信封里,因为比信封大,有一些露在了外面。

他拿起来,底下便是每一个都由减震纸包裹妥帖的杏,澄黄硕大,香气扑鼻。

“哎呀,这么大的杏,荆队你买的吗?”陈欣咽了下口水,伸出指尖戳了戳,看起来好好吃啊。

“想吃自己洗。”荆修竹头也没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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