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真的头发,然后使出了猫肚皮糊人脸的绝技,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毛闷死林徽真一般。
林徽真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猫毛锲而不舍地骚扰他,其实有点痒,他有些想要打喷嚏。
片刻后,张琼颖收回目光,示意林徽真和钱琮清,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钱琮清是抓心挠肺地想要知道那群黄鼠狼在折腾些什么,而林徽真,则是张琼颖想要试探的人。
说到底,林徽真表现得太淡定了,让张琼颖觉得有些奇怪。
寝室标配的铁床边上,三只比一般黄鼠狼的个头要大上两圈的大黄鼠狼被缚妖法索捆着,一个个蔫哒哒的,尤其那只泪包黄鼠狼肆玖,一打眼,哪怕不看它比其他黄鼠狼小那么一点点的体型,单看明显肿了的眼睛也能够看出来他就是那位不得不出面为自家惹祸崽子平事儿的黄鼠狼爹。
地板上是一滩水。
哭的,泪水。
都是妖怪了,它们才不会随地大小便。
虽然现在明显形势比人强,但两只略大一些的黄鼠狼明显很有底气,虽然因为缚妖法索的缘故有些乏力,但它们瞥着来人的小眼神里却充满了倨傲。
至于泪包黄鼠狼,那就是霜打的茄子,哪怕其他两只黄鼠狼再横着眼威胁地瞪它,它也耷拉着脑袋,不时就抽一下鼻子。
哪怕钱琮清这个昨晚沾了一身这只黄鼠狼口水的可怜人,这会儿看着黄肆玖竟诡异地升起了一点点见鬼的同病相怜——他,想起了,饱受他大哥压迫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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