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风说:“这是在过什么节?”
女人说:“这是麻将馆,天天过麻将节。”
柳息风说:“自在。”
女人说:“那当然自在。”
李惊浊不赞同地看向柳息风,却因为还有旁人在场,没有多说什么。等了一阵,还没有人出来,李惊浊说:“人不在?还是没听见?”
女人说:“莫急。他不是耳朵不行,他是脚不行。他脚都烂了好久了,走出来要半天。”
忽然一阵恶臭传来,女人说:“喏,出来了。”说完就一边摇襁褓里的孩子,一边去看别人打麻将了。
柳息风皱眉,说:“什么气味?”
李惊浊一闻就知道那是什么味道,说:“糖尿病足。”
柳息风想起来,说:“你跟我讲过要截肢的那个。”
李惊浊点头,说:“严重的话。”
王四爹拄一根拐杖,一只脚穿着凉拖鞋,一只脚被布包着。他见了李惊浊,说:“来啦。”
李惊浊拿出一千块钱,说:“以后这样的事,喊我一声就好,不用打电话给我爷爷。”
王四爹数了数,说:“少两百。”
李惊浊说:“讲好一千。”
王四爹说:“开渠工人涨价了。一千二。”
李惊浊说:“一晚上就涨价了。”
王四爹说:“现在就是这样的。什么东西都是,一晚上就涨价。新时代,瞬息万变,是吧。”
李惊浊又拿出两百,说:“写一张收据吧。”
王四爹写好收据,说:“要打麻将,随时欢迎。”
李惊浊说:“哪天开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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