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李惊浊想起什么,往西墙去看一眼,昨天的四个叉变成了五个。前天三个,昨天四个,今天五个。计数,他皱起眉,想,这是在计数,关于天数的计数。是不是有哪家的小孩在上幼儿园或者刚上小学,在学数数?如果是这样,那便无关紧要,如果不是,难道有人在附近监视他?这个标记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天数,今天是第五天,那么这个计数就是从周一开始的。周一发生了什么?他去上泰拳课,回来吃饭,饭后王四爹和他的两个儿子来送鱼,他和柳息风再将鱼还回去。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一天。
李惊浊想不通。报警?农村多的是乱涂乱画的事,不知有多少墙壁上被人写画了不同的文字或图案,因为五个叉就报警,好像太小题大做。而且,如果有人每天在监视他,那么那人肯定住在附近,这附近都是些熟人,如果来了生人常住,很难不被发现。乡村在某种意义上是安全的,所有人都知根知底,乡村在某种意义上又像泥沼,根连在那里,走出很远还是有斩不断的东西。
——想太远了。
李惊浊决定先去上课,不再多想。他走之前写了一张便条贴在墙边:文明做人,禁止涂鸦。
然后他进屋锁好所有的窗户,接着从堂屋里侧挂上了大门的门栓,自己再从西屋厨房对外的小门出来,并从屋外锁上了小门。这样一来,整栋屋子对外就是封闭的了,除了在屋内的柳息风,和带着钥匙的他自己以外,没有人能进屋了,就是有贼来偷,也要费一番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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