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是喜爱我的吧…
没了谢长昼的管制,这几天的苏昇可是遂了自己的心意,白天躺着睡的跟个死猪,晚上精神的趴床上研究恋爱秘籍,然后,决定尝试性的对教授使用。
八月末,基本上已经有了初秋的冷意,谢长昼是隔了五天才回来,带着满身的疲惫,一见着冒着热乎气的小家伙,瞬间就展开了笑颜,吃了几口饭就搂着人睡了,苏昇背地里高兴,跟几个朋友也混熟了,说话随意很多,他一冒泡,底下就一水儿的猜到是谢教授回家了,“别怂,我们都挺你,谢教授可是个难攻克的,看好你。”
“放开手脚往前走,走啊走…”
“别胡说,就一个字,干…”
“你个污龟滚出去,别带坏我家小昇昇。”
“就是,就是,还没到同床共枕的时候呢,目前是暧昧不清阶段,加油。”
再往后的他没看,教授上楼洗澡,他想下厨做点东西,摊了几张鸡蛋饼,炒了个京酱肉丝,切的葱丝,还有甜面酱,卷饼吃。
谢长昼吹干头发下楼,倚着栏杆看小兔子围着围裙满厨房的乱窜,“味道闻着挺香,做的什么?”
“春饼,马上就好了,您先坐下。”
男人一出声,他更着急,手忙脚乱的把饼翻个面,那边的豆芽还没下锅,急得直跺脚。
呵,男人扯着他退后,接过来炒锅,“你去把饼拿出来。”
坐上饭桌,苏昇倒了两杯果汁,看教授手里捧着个礼盒过来,“来,送你的礼物。”
礼物?
黑色绒布的一个礼盒,当着面打开,里头坐着一个小兔子,憨态可掬的捧着个胡萝卜,通体都是白金的,上头镶嵌的全是钻石,闪闪发光。
“我也想不起来送你什么,看着这个有意思,想逗你乐乐而已。”
说的很轻巧,实际上是谢长昼跑遍了法国的大街小巷才选的这么个物件儿,除了精巧,兔子的头顶还有机关,是个小小的录音机,现在还没到让他听的时候,所以也没说。
“嗯,很好看,谢谢教授。”
苏昇抬头,眼眶里带着点湿润的答谢。
“其实,我是觉得,这个小东西特像你,你看,憨厚不?”
小兔子的眼睛是黑濯石的,熠熠生辉,苏昇看着真喜欢,放手里细细打量,饭也不着急吃。
研究完吃过饭,谢长昼准备开学的课件,苏昇在旁边跟着看书,时不时的就抬头看教授看上了瘾,时间滴滴答答的,夜深人静,他一点都不困,拄着手臂一丝一毫的不放过教授的举动,谢长昼回头正撞进他眼里,心头着了火似的想揉捏他,几步过去抚了下他耳后,语调沉润,“光看着我干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啊。
灯下的光影里都暧昧陈雅,男孩顺着往前倾着仰头蹭他的腰,“教授,你走的这几天,我天天看书,真的。”
男人的手指有些凉,摩挲着他耳垂往脖颈处移动,“哦?这么乖…”
苏昇感觉心尖上都沾了火焰,烫的浑身都热,露出来的锁骨处都染成的红梅色,拉着长音的乖巧,“嗯,很乖…”
“那,睡的呢,怎么样?”
指尖一直停留在他青色的血脉上,略微鼓起的,柔软的,流向身体各处的…
“嗯,也好。”
苏昇的全部心思,都在他的指尖上,已经无心再去分辨其他,忽然,男人离了他半米,中间隔着个书桌,“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今天晚上你自己睡吧,嗯?”
自己?
这才回过神,再想说什么,已经没法开口,被男人推着出了书房,“你先睡,我把课题做了。”
自己一个人的床,还残留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味道,半卷着被,猫里头悔恨着自己刚才撒的谎。
反而,仍留在书房里的谢长昼,把桌前的电脑打开,隐藏的文件夹里,冒出来个监控的视频,正是,才躺下的苏昇。
九月初,开学入校,谢长昼刚讲了一堂课,就被校长请到办公室,让他去临市做交流课程,毕竟是之前答应过的,应承下来,等着回家的时候才和苏昇说。
“小昇,明天我要去临市交流,估计半个月能回来,你自己在家还是看书,别出去和张响他们喝酒啊。”
苏昇乍一听就上火了,本来教授就才回来没几天,还要走,就留他自己,望着他坚毅的侧脸,吸吸鼻子,闷闷的问,“我不能,去吗?”
谢长昼回头,深色的眸暗暗的昵他,小兔子不舍的了,“不行,你还是个学生,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
小家伙的头瞬间就垂下去,拉着脸一整夜都没再说过话,早起谢长昼要走了,才拉他进怀里,唇轻磨着他耳根,安抚住他,“我很快就回来,等着我。”
这一句等着我,一直等了过去半个月,还是没回来,打电话谢教授说又去了两个大学,所以,还得耽误几天。
几个朋友都围一块说起这事,往常学校里的教授一般没什么事,谢教授这是爱讲课,专门设了一周两天,可外边的交流,是可去可不去的,学校也能派别的人去,不是非得谢教授。
张响也明白,疑惑的皱眉,确实,谢教授不需要这么被安排,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喜欢干这么忙碌费脑的事,所以,这其中,还有什么奥妙?
“就是,就是,咱们的谢教授都让外校的人给抢走了,我心疼啊…”
“快,想个折,唔,苏昇,你,你那个,喝酒吧,醉酒了之后,我给谢教授打电话,上次他可紧张了呢。”
“不行,不行,苏昇,你别听他的,既然谢教授说快了就快了呗。”
“那不对,外面的诱惑老多了,谢教授又旷了这么长时间,万一让哪个小妖精给困住了呢,我们得想办法救他,你说,是不是,苏昇?”
阿欠,刚想说话就先打了个喷嚏,苏昇按了按鼻子,摇头拒绝,“教授说了,不让我再喝酒。”
“那,那就生病,考验一个人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就属这招最灵了,苏昇,你相信我,试试,保准谢教授扔下所有回来陪你…”
这话一直回荡在他脑子里,直至教授又打来电话,说他还要拖延几日,恐怕得一个星期,如此拖拉,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过那个男人了,正值秋分,别墅外树枝的叶子都旋绕的飘落在地,他的心已经想他想的,想疯了。
一夜没睡,窗户也大敞四开着,早晨困的直打哈欠,才睁开眼睛,接连着又打两个喷嚏,坐着傻愣半天,才想起来吃饭的事,没胃口干脆冲了杯速溶咖啡喝,摸了下心口,还是想教授,撑着起来去抽屉里拿出来那只小兔子,搂着上床睡觉。
谢长昼给他打电话,一直没人接,绕开宴席出门了给张响打通,“你去看看苏昇怎么了,地库里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