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明点了点头，神色带了些犹豫：“我知他有苦衷，但是慧真的死确实是他做的，那么他的生死就不由我来裁定了，渡鬼寺不是猎魔人联盟那样的法外之地，因而闵鬼的去留当由律法决定！”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恒明说的似乎十分坚定，但是江戎复却能听出那其中的迷惑痛苦：“由律法决定，那么恒明大师又是为何没有半点底气呢？”

恒明沉默了一下，看向了恒寂大师，恒寂大师明明是个瞎子，却似乎看得到这个屋子里任何人的一举一动，如今恒明看向他，恒寂大师便叹息着开了口：

“师弟在了解闵鬼的情况后，替闵鬼做过保，硬生生凭借他渡鬼寺恒字辈的力量，捞出了闵鬼。”

江戎复懒懒散散的哼了一声，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去，似乎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而跟着江戎复一起瘫倒的林佑却在这个当口恶狠狠的拍了拍江戎复的手，同时不满的咔哒咬了江戎复一口，示意他认真点。

毕竟是上一个异魂，林佑还是十分关心闵鬼的历程的，毕竟若不是他幸运，那他说不得便是第二个闵鬼了。

似乎是从说起闵鬼开始，林佑便直接聚精会神全情投入，连假装木偶这件事情也忘记了。

不过房间里除了左思归也全是一些人精，早就看出林佑状态，其实林佑伪装不伪装也无所谓了。

江戎复被自家兔儿警告了之后，只得委屈巴巴的坐直身子，规规矩矩的抱起了林佑，问道：“那恒明大师和闵鬼的交情便有了源头，那么闵鬼和闵梁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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