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你的小心肝去订房间了,养好身体,准备来浇灌我吧!
余岘来那天,陶裕宁一大早就开始收拾自己。
他趁着室友都不在,换上了之前在网上买的十分羞/耻十分情/趣十分让人血脉偾张的的内裤,然后火速穿好衣服,出发去车站接他的心上人。
余岘坐了将近三天的硬座,是真的累,到后来他想,这也就是为了陶裕宁,要不死活也不能这么折腾。
爱情很甜蜜,也很让人心力交瘁。
下车的时候余岘腿都有些肿了,但想着不能让他家那小孩儿担心,假装没事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北方的冬天很冷,才刚下过一场雪,余岘一出站就打了个寒颤。
他跟着人流往外,看见陶裕宁的一瞬间,所有的疲惫都被驱散了。
那个他好久没见的小屁孩儿捂得严严实实的站在出站口张望着,他总觉得陶裕宁又长个儿了,比上次他们分开的时候更像大人了。
陶裕宁看见余岘的时候,直接蹦起来跟人挥手,然后挤过人群,冲向对方。
俩人在火车站不管不顾地抱在了一起,余岘捏着陶裕宁的脸说:“你们北方也太冷了吧!”
陶裕宁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把自己的毛线围巾系在了余岘脖子上,然后嘿嘿笑着说:“快走快走,回去我给你暖被窝。”
陶裕宁主动帮余岘背书包,在外面不好牵手,他就扯着对方的衣袖。
“你穿得太薄了。”陶裕宁说,“我们北方冬天得穿羽绒服。”
俩人坐公交车往陶裕宁的学校去,车上人很多,好在他们上车早,在后面混到了两个座位,两个大男生紧紧靠在一起,陶裕宁有点儿心疼地问:“是不是可累了?”
余岘看见他哪儿还知道累,偷偷把陶裕宁的手拉过来握住,然后揣在口袋里:“不累。”
陶裕宁跟余岘十指紧扣,眼睛都舍不得离开对方:“你三天没刮胡子啊。”
“等会儿你给我刮?”
“行啊。”陶裕宁说,“以后我都给你刮。”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uuuuuuuuuuuuuuuu????
20
陶裕宁像只小懒猫似的趴在余岘身上,用脸蹭人家三天没刮的胡子。
“扎死我了!”
“那你还蹭。”余岘笑着拍拍他屁/股,“好几个月没见,还是那么扁。”
“我屁股还是扁的你应该庆幸。”陶裕宁瞪他。
“怎么说?”
“这跟姑娘们说揉/胸能把胸/揉/大是一个道理,要是咱俩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屁/股突然圆润了,那就是有人给我揉了。”陶裕宁嘿嘿地笑着,“到时候你就哭吧。”
余岘翻个身把人压在下面:“你就没个正行儿。”
“对啊。”陶裕宁往他身下摸摸,“你也是。”
于是接下来的将近一个小时里,两个精力旺盛且饥/渴多时的年轻人在床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余岘说:“怎么样?你还行吗?”
陶裕宁喘着粗气说:“你这不是废话么!”
余岘抱着人又是亲又是咬,他太想这小崽子了,俩人以前什么时候分开过这么久?
陶裕宁被弄得眼泪哗哗的,挂在余岘身上哼哼唧唧地说:“你再不来见我,我都快忘了你是谁了。”
“那现在呢?”余岘一使劲儿,陶裕宁“嗷呜”一声,“我是谁?”
陶裕宁舔了舔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说:“我媳妇儿。”
“再说。”余岘又猛的一下,陶裕宁差点儿撒手人寰。
“老公……”陶裕宁带着哭腔说,“我屁/股要烂掉了。”
就算他这么说,余岘还是没放过他,俩人一直搞到天黑,余岘说:“哥哥体力还是很不错的,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回来还能做这么长时间的你,厉害。”
“什么叫‘做那么长时间的你’?那叫做/爱!”陶裕宁呈“大”字形躺在床上,除了嘴皮子,其他的地方一动不动。
“做/爱跟你做你没什么区别。”余岘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你就是爱。”
陶裕宁被他说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要再说肉麻的话了,我受不了。”
“那也受着。”余岘笑着拍了他小肚皮一下,说,“我去洗澡,你歇会儿再去,晚上是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陶裕宁挣扎着坐起来:“你好不容易来的,我得带你出去吃,吃好的。”
“那行。”余岘要走,又被陶裕宁叫住了。
陶裕宁伸手:“小余子,背朕去洗澡,朕要跟你洗个鸳鸯浴。”
洗完“鸳鸯浴”的陶裕宁跟余岘换了身衣服准备出去吃饭,穿衣服的时候余岘看着陶裕宁的内裤笑。
“跟谁学的这么骚?”余岘问他,“是不是那个邵星?”
“才不是呢,我自学成才。”陶裕宁说,“邵星现在还穿卡通内裤呢,我跟他学,估计你一看见我就萎了。”
“那不能。”余岘笑他,“我也不是没看见过你穿卡通内裤,屁股上的多啦A梦,我现在还记得呢!”
陶裕宁瞪他,学老虎叫吓唬他。
余岘拍拍他屁股:“行了快点儿吧,你夫君要饿死了。”
一出来陶裕宁就后悔了,外面太冷了。
从租的房子这门口走到小区大门,陶裕宁上下牙直打架。
“我都没像你这么怕冷。”余岘把围巾还给了陶裕宁,抬手又把他的大衣帽子给扣上了,眼前这人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像只小熊。
余岘站他面前,大门口黑咕隆咚的,不远处那个路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现在亲你是不也没人觉得奇怪?”余岘说,“因为我在亲一只熊。”
“你才是熊呢!”陶裕宁要抬腿踢他,结果一动弹,屁股疼。
余岘笑得差点儿弯了腰,见他真不舒服,也不逗他了。
“带我去你学校食堂吃吧。”余岘说,“本来白天的时候想说参观一下你学校,看看我媳妇儿整天都在哪儿混日子,结果你缠着我,我也没法扫了你的兴致。”
“我才没缠着你。”陶裕宁带着他往学校走,“是你插/着我。”
“……你还真是不矜持。”
“我跟你矜持个鬼啊,咱俩什么没做过。”
两个人走进了学校大门,陶裕宁心情变得更好了。
他喜欢的人终于来他的学校了,再遇见那种黏糊在一起的小情侣他也不用羡慕嫉妒了,俩人慢慢悠悠地吹着冷风踩着雪往食堂走,陶裕宁说:“余岘,你学校大吗?”
“挺大的。”
“漂亮吗?”
“挺漂亮的。”
“那你喜欢吗?”
“还行吧。”
“又大又漂亮,你不是应该特别喜欢吗?”
余岘瞥了他一眼,然后笑着看向前往:“因为那学校差了点儿意思。”
“啊?啥啊?”
“你啊。”余岘说,“那学校没有你,再怎么好,我也觉得有遗憾。”
陶裕宁抿嘴偷笑,半张脸都缩在了围巾里。
他哼哼一声,带着笑意说了句:“余岘,你个骚话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