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没想到刑堂堂主都没来,这个年轻的副堂主居然一个人来了。
这时候大殿内就人,很是尴尬。云长流也不讲究什么虚的了,抬叫他免了礼,很直白地问:“你家堂主都不听本座传召,你来做何?”
却见那姓萧的青年装傻充愣:“我家堂主不是家爱妾难产——”
“……”
云长流居高临下笼着宽袖,视线冰冷地晲着他。
萧东河很是无奈地收了声,他摸了摸头,放弃般地叹道:“唉……教主恕罪,其实属下本也不欲来的,刘堂主也不许我来。”
说着他又笑了笑,没奈何地耸肩道:“只不过,我看这所有人居然都不肯来,就觉着……万一教主您真有什么重要命令要下达,连个听见的人都无,这不得误了事儿么?思来想去,还是该来。”
教主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尖,并没有动怒。
他觉着这位萧副堂主倒是胆大坦诚,哪怕并不真正信任自己,也能深思熟虑之下以全局为重,甚至冒着得罪顶头上司和被新任教主迁怒的危险来养心殿跑这一趟……
这心性,云长流还是颇为欣赏的。
少许的静默开始弥散。萧东河的目光悄然投向云长流面前的桌案上,顿时脸色微变。
他稍微收拢了不正经的心思,试探着问道:“敢问教主……可是有何吩咐?”
云长流顺着萧东河的目光,又看向了那些他写就的谕令。可教主沉吟片刻,却摇了摇头,“不必了,你可以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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