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其他的什么人什么事叫他方寸大乱;可这两天却被无绝与阿苦这两段情缘搅得快要疯了一样,还真是好几年都没曾尝过这种滋味了。
若是说由此乱了心绪以至梦魇,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云长流想不明白就不再想,索性先自睡下。到了次日天明,他也宣关木衍过来为他把了一回脉,没摸出什么异样来。教主便当那真的只是噩梦,并未挂在心上,自然也没对什么人提起过了。
……
自这一回闹剧之后,烛阴教主和四方护法这两位的关系,似乎……
似乎,还真没什么太大变化?
其实这样说也不对,最初还是稍稍有些小尴尬的,毕竟亲都亲过了。
只不过,首先关无绝那边儿是真的毫不在意,一切如常,不动如山;而云长流在这情之一字上头又迟钝得很,往往是循着本能行动——以教主的本能,叫他突然因为这么点儿心内的纠结就不宠着护法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日子一久,好像那一天红亭下的亲吻就真的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再一久,简直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了。
除了两件。
第一件,虽然烛阴教主还是照旧纵着四方护法,只是此前那些肢体上的无意识亲昵变得少多了。两人的亲近,已经被云长流很谨慎地克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度上,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
第二件,就是云长流开始有意识地寻找有关药人阿苦的旧事,相关命令自然也传到了信堂。可惜的是,或许是所隔年岁太久,进展并不十分令人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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