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安成和道着歉,自己出入都有经纪人接送,不知不觉,连家里需要准备雨伞这种生活必备的低级技能都退化掉了。
“你那身伤哪儿弄的?”蓝镗泽抬起下巴,朝着安成和努努嘴巴。
“拍戏弄的。”安成和不打算过多解释,活着的时候蓝镗泽从不关心被人,他现在会问自己也只是因为好奇。拿起药膏擦好前胸与四肢上的淤青,该擦后背时却遇上了困难。
安成和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拿着棉签,蘸上药膏,站在镜子前,努力的将头扭过去看着镜子中后背的伤痕,伸长了胳膊,艰难的上着药。才只抹了肩胛骨的位置,脖子便酸痛难耐,头更是一阵阵发晕,连眼睛也开始胀痛。
叹一口气,略微休息后,待头晕稍微缓解后,安成和重新拿起棉签。
“我来。”蓝镗泽大步走进卧房,粗鲁的抢过安成和手中的瓶子,“权当你昨晚把我带回来的报酬。”
“嗯。”安成和微笑着背过身。
教练家祖传的秘方,有着草药清香的浅绿色药膏,擦在身上冰冷,带着一丝麻麻的感觉,不过止痛的效果却是一流。冰凉的触感在背上一点点蔓延,虽然蓝镗泽动作粗鲁,不过总算是让身体轻松了一些。
“完事。”蓝镗泽将瓶子随手丢在床上,没有盖上盖子的瓶子中浅绿色液体在床单上晕染开来。安成和赶紧捡起瓶子。小时候自己在草地上玩耍,衣服上蹭上不少草汁,绿绿的一片,母亲费力很大的功夫才洗干净。虽然不需要自己洗衣服,安成和也不愿意给隔天来一次的钟点工增添不必要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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