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鞋上的碎瓷片,准备着下楼,却乐极生悲地被扎了手。鲜血从微微刺痛的伤口浸开了。
就在此时,沈邈推门进来了。我从未见过沈邈这般失态的样子,喘着气,连一向端正的冠帽也斜得快落下来。他应当没有乘车,是自己骑着马赶来的。
还不待我动作,沈邈就疾步上前,拿过我手中的瓷片扔掉,一把将我抱住了。
他的手是发颤的。
我穿过沈邈的怀抱,看见柳潮同样呆滞的神情,意识到沈邈可能是误会什么了。之前柳潮误以为我要跳河去,可能也给沈邈讲了,所以他见我手中拿着尖锐物,或许便以为我又要做想不开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对不对,从沈邈的怀抱里艰难地挣脱出来些许:“远之,你小心手,我刚刚就一个不慎将手指划破了。”
沈邈看向柳潮,见后者点头,这稍微才松了一口气:“我昨日找了你许久,后来才从友人那里得了你的位置。”
沈邈又盯着我流血的手看,不到一指宽的伤口,他却急忙要人将拿清洗包扎的东西来。
我透过沈邈的眼,看到了隐匿其中的、仍未定的惊乱,刹那间像被只无措逃窜却又毛茸茸的兔子装了个满怀。
我叫住了沈邈,当着他的面吮干净了手指头上的血,告诉他不必唤人进来。
“当时子澜兄一听位置便急了,拉着我便赶了过来。”沈邈苦笑着继续道,“来的路上我才晓得子澜着急的原因,他说你以前对他讲过,你遇见不舒心的事情时,曾想过从将军坡旁边的河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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