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就会有新的动向。”
侍卫疑惑,“那您的意思是。”
萧崭薄唇微勾,漆黑的眼睛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井底藏匿多年的东西,渐渐爬了出来。
他说,“写信告诉皇帝,县令以下犯上,被我亲手杀了。”
在此之前,两兄弟只是暗地里争来斗去,没有搬到明面上来,如今算是彻底决裂了。
侍卫愣了一下,“属下马上去办。”
手指在桌上轻扣两下,萧崭站起来,正准迈步,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回头看了眼地面,尸体已经被下属从窗户扔了下去,地上的血迹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他坐回凳子上,姿态闲适地端起茶盏,“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缓慢推开。
方灼蒙着面纱走进屋,看到房里的情景愣了一下。
角落里昏死的昏死,翻白眼的翻白眼,这花酒得心理多强大的人才能喝得下去。
萧崭眼里划过什么,将叠着的腿放了下去。
方灼回神,扭着腰走过去,压着声音对那几个小倌说,“你们怎么也不来陪陪爷?”
几个小倌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好像方灼再多邀请几句,就会立刻暴毙。
方灼只好自己倒了杯酒,坐到男人腿上,“他们不陪您,奴家陪您。”
青楼里的脂粉味萧崭光是闻着就反胃,可是闻到青年身上的味道,不反胃不说,还让他有了反应。
方灼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动静,心头愤怒,呵,随便被坐一下大腿就能硬成这样,亏得他还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回去就全倒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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