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他已经满脸泪痕。但此时此刻，柯尔基却被姜永的眼睛钉住了。那是一种晦暗深沉的绿色，泛着薄冰般冷酷的光泽。仅仅是被瞥了一下，柯尔基便觉得如坠冰窟。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有人能够在死亡逼近的时刻依旧如此冷静。费镰这小子难道还看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他难道不惧怕死亡吗？

“我认为，生命是一件最为宝贵的东西。我畏惧死亡，也不想看到别人当着我面前死。”

姜永语调冷酷，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嗤笑一声，语气中带了几分嘲讽。

“更别说什么为了让我逃跑而死了。我受不起。”

明明姜永坦白了自己对死亡的恐惧，但不知为何柯尔基却觉得此刻他的目光比自己之前的那些护卫还要可怕。紧接着，那冷静到极致的目光转向了自己，姜永逼视着他，沉声问道：

“这些飞虫，是能量体，还是生命体？”

在这样目光的逼视下，柯尔基只觉得自己的嘴已经不受控制，乖顺嗫嚅道：

“我也不清楚，没有任何一个杀手会暴露自己的底牌……不过父亲之前说过，这种能够变化出动物类的卡牌其中力量都是生命与能量的混杂，它们处于这之间的某种状态！”

“生命与能量的混杂……生命与能量……”

姜永念叨着，苦苦思索。黑白飞虫的速度在不断加快，仅仅是逃跑不可能逃离它们的魔爪。原本想用卡牌尝试能否摆脱困境，但听到柯尔基的话语后姜永心中宛如被一道雪亮闪电劈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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