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讥。
凌举言望空翻了个白眼,他虽然无欲无求的,对自己的事也略显不上心。可心里清楚,一起玩儿到大的阮古墨,喜欢的是男子。
阮古墨从不避讳,也不提及,但彼此心照不宣,互相知晓了。
凌举言也知道,自己的存在感过分的低,才会让阮古墨经常性的忽视他也是个男子,这让凌举言很郁闷。
总不好是知心姐妹的套路,毕竟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说着心里话,会觉得奇怪。可一直存在感这么低,凌举言心内也很是窝火。
阮古墨并不在意凌举言心内怎么想的,边塞人烟稀少,他家与凌家世代交好,又是自小同凌家兄弟一起长大,自然关系好。他与凌举言关系更好些,家里的兄长姐姐与凌举为的关系也是更好些。不过凌举为娶妻了,又要忙于公务,与家中兄长来往频繁了,只能委屈自己和凌举言这个存在感极低的人玩儿了。
说起来都是相互嫌弃,但关系真的还蛮不错。
凌举言望着阮古墨心里多少有点不确定,但是看见阮古墨之后,嘴角忍不住勾起嫌弃的神情。
真的很嫌弃啊。
“话说回来,你还未说,今日为何如此生气。”
“都怪这场倒霉的雨!”
阮古墨一五一十的说着,另外加了许多渲染与感情附加,声情并茂的足足的把崔元宝形容成了两面三刀的奸佞小人,世间少有,恒古难寻。
被阮古墨形容的,凌举言实在是好奇得不得了,死缠烂打的一定要阮古墨带他再去一次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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