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芦笋递过去。
特伦斯吃完那只提拉米苏,又探过头去叼走那截芦笋,边咀嚼边问:“有酒吗?”
“闭嘴吧。”安德烈说,看看一脸若无其事地接过叉子捞芦笋的特伦斯,忍不住谴责道,“你就是这样让我放心的吗?”
特伦斯:“……?”
他居然罕见地流露出一点心虚,干咳一声:“我应该、还是赢了吧?”
安德烈:“…………”
少将无言的注视令上校不由得皱起眉,他咬着餐叉尖,迅速回忆了一番战役经过,肯定地摇摇头:“这不可能,跃迁中介已被摧毁,外轨部队不至于会放跑漏网之鱼,总不至于发生什么变故——”
安德烈的脸色更凝重了。
他轻声问:“那么,坠机也在你的计划当中吗?”
“诶?”特伦斯迷惑地眨眨眼,像不太明白为何对方看起来如此恼火。
“……你赢的很漂亮。”以一当千,干净利落。
安德烈终于妥协了,他再一次感到一种难言的挫败。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特伦斯时样子:他就站在那里,冷淡疏离,与其他人格格不入。他从不在乎周围人的看法,也不希望得到什么,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中,财富,地位,哪怕生死。
过去如此,时至今日,他仍然如此。
上校不知少将的复杂心绪,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愉快地吃掉盘中最后一截芦笋,扔下餐叉,颇有兴致:“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复职?”
他嘀嘀咕咕地抱怨:“这里弄不到酒,限我终端信号、还不让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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