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 这一口感觉真是停不下来。

他一边吃一边说：“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才不会让傅小子去处理。”

沈砚知道傅西泠有自己的打算, 总归也不会让他师父吃亏, 一举两得, 何乐不为呢。

他看得出来，西里医生也只是假生气，不禁嘴角扬起, “我做了蛋糕, 吃吗？”

西里医生一听眼睛就亮了, “吃吃吃！”

“一点儿都不给傅小子剩。”

沈砚失笑, 顺从的答应，“好，不给他剩。”

不过最后，西里医生还是傲娇的给傅西泠剩了一块，偏说是自己吃不下了。

傍晚那会儿，沈砚接到了佐森的通讯请求，他看起来不大好，翠绿色的眼睛有些暗淡，神情也憔悴极了。

“佐森，你看起来，不大好。”

佐森试图勾起嘴角，但还是失败了，“嗯，我爷爷去世了。”

沈砚有片刻的震惊，弗里曼家族的家主去世这么大的消息，他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听见。

他的脑子木了好一会儿才愣愣的说：“抱歉，节哀。”

佐森低垂着头，他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说：“今天中午走的。”

他的眼睛发红，丝丝的咬住牙齿，声音颤抖，“沈砚……我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恨联邦，恨战争，恨这个国家……”

沈砚的喉咙发干，他想起果星，想起那颗星球上的人，想起天真可爱的莓娜。

他从衣兜里摸出一枚樱桃发卡，低声说：“我明白，这个发卡的主人才八岁，是个很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儿，去世的时候还心心念念着我和她说的苹果糖，她还未来得及长大，就已经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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