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观心:“不妨你去问问它。”
连按歌只好出了马车,站在车辕上趴到车顶边上,用下巴抵着胳膊,一脸好听八卦,贱的不行:“哎,小黄毛,你跟爷吵架了?快给我说说吵的啥。”
灵江没精打采的坐在车顶上,撩了下眼皮,露出充斥着幽怨的目光,冷冰冰道:“你去问他!”
连按歌:“……”
果然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鸟,脾气都快跟爷一样了。
轰走了大总管,灵江把自己的小木槽摸了出来,捧着手感温润的碗壁,望着上面殷成澜亲手刻下的他的画像,灵江心里一阵伤心欲绝,只恨不得再下去狠狠啄一口殷成澜,才能解气。
行至两日,他们在西南边境与严楚和季玉山汇合了,二人对殷成澜在西南城的所作所为略有耳闻,但都是听风言风语传出来的,真假难辨。
不过,二人都是七窍玲珑心的人,再见到殷成澜坐在马车中,只觉得男人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贵气,周身气度浑然天成,绝非寻常人能有的,便知晓那传言也并非空穴来风。
严楚和季玉山并不完全清楚他的身份,只是隐约有些猜测,但再见面,几人之间明显比之前拘束压抑了许多。
严楚绷着脸,为他下针制药,却一言不发,似乎有所顾虑。而季玉山则是犹豫的抿着下唇,手攥着膝盖上的衣角,手背浮起青筋。
三人里面唯有殷成澜神态自若,一如往常的给二人沏茶闲聊,北斗石被一分为二,一半磨成药粉掺入他的汤药中已经服下,另一半就在严楚的手中,当有光落在上面,就折射出一点熹微的星光,像极了小黄鸟黑漆漆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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