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制度,作为男丁的自己没有被当成命根子也不应该被那个女人这么对待吧?
初步推断,要么是寄人篱下,和对方是亲戚关系,要么是继母之类的角色。
这样想的郑之南艰难的拿起床上扔着的衣服套在身上。
听那女人骂的内容,自己应该是摔坏了脑袋,他摸了摸脑袋,果然在左边那个地方摸到了一个痂,很粗糙,应该是用烧火灰止血的。
光看这家的环境就知道是穷人家的孩子。
摊上个继母,这次不死,只能说是因为他穿过来的缘故,真身估计早呜呼了。
郑之南只是暂时推测是继母,也有其他可能,但继母的可能更大一点。
这样想着,郑之南已经把衣服给系好了,短打,没有绸缎衣衫那么繁复,打个结就好了,裤管扎进短靴里。
把头发重新梳起来扎个道簪。
这才往外走。
本来鞋子上就好多补丁了,看衣服才知道什么叫补丁打补丁,袖子也是从小改成大的,袖子和裤腿是一圈加了一圈缝上去的。
这家看来挺穷的啊。
这样想的郑之南垂着眸走到了院子里,眼角余光看到了正在院子里叉着腰骂骂咧咧的女人,大概三十上下,面皮略黑,身形颇为壮硕,眼眸透着凶悍,她身后的房檐下蹲着一个干干瘦瘦的男人。
郑之南一走出来,全都看向他。
男人立即站起来对郑之南说:“醒了,醒了就赶紧去放羊割草,回来了把草剁了喂鸡喂鸭,别碍你娘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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