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只要人在,听着就好。他一手携着手机,一手轻搭在会议桌上, 视线是往下的, 表面看去依然是在凝神沉思。
斯文人都这个样,装起来逼来丝丝入扣,完全不落窠臼。
[在哪儿?]男人问。
[在我妈这边。]
[后面好点了吗?]
江北没有立刻回复, 即便短暂等待后,那边还是悄无声息,这情境状如一碗冷饭,发搜生霉, 渐渐长成了心间的毛刺儿。
那人多半是拿自己当“情妇”,还是个不走心的“情妇”, 送他东西从来不要, 在床第间取悦得也很马虎,能少去一趟,譬如今天,他估计还会觉得轻松不少。
事实上,江北晚上还是过去了,沈慕南那时候并不在别墅, 他一个人躺到半夜,卧室的门忽然开了,走廊的光线投进来一束,柔软微弱,像贫瘠的枯枝那般黯淡。
江北没睡熟,他翻身去看门口的动静,男人已经走到了床边。
“几点了?”江北迷糊着问男人。
沈慕南沉声:“十二点多。”
“都这么晚了啊。”江北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揉揉右侧的太阳穴,“我以为你不过来了。”
“你没跟我说。”男人的眼睛墨黑如夜,心事很重。
“我也是临时决定,在我妈那儿,她老跟我唠叨相亲的事儿,我嫌烦。”江北掀起了被子一角,往里挪了点,“上来躺着啊。”
江北过来这事,是阿平告诉沈慕南的,他本来在酒吧喝酒,形形色色的男女姿态妖娆,扭腰摆臀地穿行于卡座与卡座之间,不时有人过来搭讪,他冷漠如常,浓烈的威士忌一杯接一杯地灌进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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