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颜秋玉心里对明歌是有着埋怨的，她气恼又失望的恨不得当面指责明歌两句，可是一想到要这么做，她心里又难受极了。

现在，听到谢琰说沈佳晴这事儿和明歌没有关系，颜秋玉心里一喜，也轻松不少。至少，她一直宠爱的孩子并没有做这种过分让她失望的事情。

“快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颜秋玉忍不住的催促，谢长德也用一种迫切的目光看着谢琰，只有沈佳晴微微低着头，深深的沉默着。

“妈，当时的监控画面拍摄的很清晰，我是一分一秒的看仔细了，佳晴摔下楼梯的事情，绝不是明歌做的。当时，明歌是要离开，由于佳晴站在路中间可能挡了道，所以明歌只是向着佳晴那边挥了一下手，可那一下挥手连佳晴的衣角都没碰上。所以，说是明歌故意推了佳晴，应该、是佳晴的错觉吧……”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谢琰将目光看向沈佳晴，正好迎上了沈佳晴朝他这边看过来的视线。

沈佳晴的神色很平静，可是眼神里却有着太多的东西，伤心、失望、惆怅、茫然、紧张……

这些，都是谢琰看不太懂，或者说懂了却让他心里无比难受的情绪。

“佳晴……”谢琰看着沈佳晴，喃喃的叫了声，冲她做出一个歉意的表情，谢琰解释道：“佳晴，孩子没了，我的心里也很难受。虽然，当时我并没有想过会有个孩子，对于他的到来，我没有很惊喜，但是现在他不在了，我却有着无比的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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