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从拥挤的桌椅间穿梭而过:“我去洗手。”
白千湾看起来是心事重重,不过,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处于心不在焉或是思考的状态下,因此,宋弄墨也不曾留意今日对方有何异样。在他洗手之后,两人背上书包离开校园。卷起的秋风夹带着茉莉花残余香气从橙黄色砖道上滑过,尽管思绪万千,白千湾仍分神与宋弄墨说着“好冷”、“叶子掉了”这样无所谓的话语,眼睛无神地盯着前方,橙黄砖道的起点,一中的校门。
白骋的名姓宛若这场秋风般在他身边起舞。
搞不好失踪的白骋已经死掉了,死于库鲁病,手舞足蹈,大笑,头疼,瘫痪,在梦中死去,嘴里默念着“kuru”(库鲁)。⑴
新几内亚高地的土著部落有食用逝者尸体的习俗。
在艰难痛苦的饥荒中,曾有易子而食的记录。
将军将人肉风干作为军粮。
……
步入现代社会之后,伴随着法律与人权意识的健全,食人早已是一种禁忌。
旧时种种食人肉记载,无非伴随着饥饿或是宗教习俗等因素。
既无饥饿之忧,也不受宗教束缚的白骋却生出了啃噬同胞的獠牙,伴随着年岁渐长,白千湾在齿寒之余,也深感兴味。
何以这样残忍的异食癖出现在了作为现代人的白骋身体内部,并且遗传在了白千湾身上?莫非他们的血管流淌着赤道几内亚木尼河的水质……
“想什么呢?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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