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会有期!”
路小蝉走出了屋子,爬了半天都没爬上麓蜀的背,他没忍住,拍了麓蜀一下。
“你是不是故意昂着脖子,不让我上去呀!”
“哼!哼!”麓蜀想用尾巴扫路小蝉,但是一想到上回想扫他,结果尾巴被舒无隙给截了,这次是动也不敢动了。
“你哼哼什么啊!又不是猪!”
舒无隙来到路小蝉的身边,单膝低下身来,扣着路小蝉的脚,把他托了上去。
此时,江无潮正好走出了屋子,看见了这一幕。
他心里清楚,以舒无隙的修为自然是清冷孤高,可在路小蝉的面前却能从容低头,可见路小蝉对他来说是不一般的。
路小蝉坐稳了身子,从腰间把药壶取了下来,拔了盖子,仰头咕嘟喝了一口酒,“走喽!”
江无潮看着那酒壶,顿住了。
药壶上似乎有一对蛐蛐正在打闹,活灵活现。
他记得凌念梧曾对他提起过,他第一次见到离澈君的时候,离澈君的身上带着不少瓶瓶罐罐,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着的并不是仙丹,而是四方汇集了灵气的土壤。他在这些瓶瓶罐罐里种上了仙草,无论去到哪里,都带着它们,用自己的灵气来喂养它们。
唯独在他的腰间,装着一药壶,那是医道正宗太凌阁的三大法器之一——太凌真渊。它本是连接天下水源的神器,可离澈君却任性的很,他每游历一个地方,就把那个地方的酒装进太凌真渊里,说是要配置能让上千年修为的修真者醉倒的仙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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