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往包里摸进去。
噶几——吱呀——吱呀——
捏在手里是大牙的咬咬胶。
它晚上喜欢咬咬咬,四条腿乱蹬,把自己在地板上转了个圈,然后大家看着它,它才晓得往沙发底下埋个鼻子遮一遮。过不了几分钟,它又开始蹬着转圈。
横着走的脾性挺像阮佲。
也因此它才撅着屁股将咬咬胶塞进了关闻鸠的公文包里。
关闻鸠面无表情地捏了一把咬咬胶,新买的鸡头咯咯咯咯朝着男人叫着。
他木着脸把鸡头咬咬胶塞回包里,晚上回家后,朝他跑来的大牙感受到一股寒意,还没转屁股就被男人一手捞了起来。
“你一回来就抱它。”阮佲撇嘴。
关闻鸠无奈,过来亲他脸颊,大牙以为自己也能淘到个香吻,不想关帅哥转头就变了脸,被拎到墙角,脸上的褶子显示出一只黑柴的无辜。
它显然没有料到突如其来的发难,很明显的是别人家的孩子和自家的孩子终归是两样的,当它变成自家孩子时,便是用毫不客气地管教代替如沐春风地笑摸狗头。
阮佲一见大事不好,抱住怀里的丸丸趁着没发现往自己小窝跑过去。
小窝是阮佲自己的空间,床单是关闻鸠选的,枕头是阮佲自己从原来的家里抱回来的,他喜欢靠着窗,就一起搬床,换了三个方向,阮佲说要是有柱很高很大的花,早晨一起来我床上就都是吹下来的花瓣,花瓣特别巨大,拖一片给两个小的做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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