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自如了些。
......真是要命。
真是要命。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寇秋也在想着相同的内容。
他蹲在浴室里,水流噼里啪啦地溅在他赤着的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耳朵尾巴全冒出来了,毛尾巴湿哒哒被抱在怀里。寇秋咬着尾巴毛,幽幽地盯着衣架,简直像是在盯着仇敌。
他悲愤地同崽子说:【你说!他换完了衣服!为什么不拿出去!!】
那刚刚被脱下的衣物,香气浓重的让他刚取下口罩便打了个哆嗦,差点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水声哗啦啦作响,寇秋的心上也像是涌过了温热的水。
......就吸一口吧?之前又不是没吸过。
——可那可是内衣!哪怕再破廉耻,闻内衣......
寇秋默默拿毛尾巴把整个脸都遮住了。只剩下一双眼,定定地盯着这一小块黑色的布料,像是看着伊甸园里诱着人去采摘的葡萄似的。
那布料也像是长出了手,一下下伸着小拇指,勾着他的魂。
来啊,它轻柔地说。
来闻闻我,我能将你送上云端去。
太阳穴砰砰直跳,口水也不知是何时生出来的。寇老干部在地上蹲了半日,终于还是咽了一口,猛地把脸狠狠地揉了把,“不行啊!”
不能吸!
系统望着他,同情地说:【阿爸,要不还是吸吧。】
寇秋的毛耳朵里都哗啦啦灌满了水,欲哭无泪,说:【不行啊......】
那可是一同建设社会主义的同事、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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