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头犹如被理了发,光秃秃, 硬生生。
她浑身光秃秃的躺在被子里, 听着费亿南在窗前打电话。
好像是应湘。
费亿南等于一夜没睡, 肌理分明的背脊上布满鲜红的抓痕,一整晚却感觉不到痛, 毕竟和释放天性解放库存比起来,这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微微披了一件晨袍,系带空摆设, 敞开自己前方赤条条的身体,推开木窗,一阵雨后爽风袭来。
他湿发的水珠往下坠了几颗,黑眸越发深亮,静静听着那边讲话。
“我前一段时间就该通知你和明熙,但是外婆身体一直欠佳就耽误了,然后今天早上准备开业的事,猛然惊醒我是不是还没通知你们啊?现在不知道算不算晚,你们还愿意来吗?”应湘的声音满是歉意,她也在扬城发展,最近开了一家烘培屋,在著名的东关街上,早上开业才想起通知这对夫妇。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介意。
“上午几点?”费亿南走到黄花梨制作成的床头柜边,捡起手表看了看,六点半。
“九点剪彩,你们有事可以晚点。”应湘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温柔柔,客客气气。
“好,我会和明熙准时到场。”
他挂上电话。
明熙却在被窝里早听到了那最后一句,她声音嘶哑,语气也崩溃,“我不能准时到达。”
他倒好了,运动一夜丝毫没有影响。
反而精神焕发,红光满面。
她却讲话都费力,嗓子全哑了,更别提腿心那处的酸胀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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