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蹭在陆深身上,陆深一动,他就龇牙咧嘴的说自己的伤口又疼了,非得要和陆深卿卿我我才能够缓解。
陆深明知道这家伙是胡说的,可一听见章居白喊疼,他就止不住的心慌,真是被章居白吃的死死的。
……
“见微,这是省博馆长,孙馆长。”贺光儒领着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走过来。
“你就是贺老的爱孙贺见微吧,我常听贺老提起过你。”孙馆长早年受过贺以良的帮助,一直铭记于心,这才百忙中抽空前来悼唁。
贺见微与对方握手,态度不卑不亢,“我爷爷生前也有和我提过您,说孙馆长兢兢业业,恪守职责。”
孙馆长摆摆手,提出去给贺以良上柱香,烧点纸钱。
“见微,章老爷子晚点会过来。”贺光儒提醒道。
贺见微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您和我妈别操心。”
贺光儒看着自己独当一面的儿子,既是自豪又是辛酸,这孩子心里有事从不会和他们两口子说,之前贺以良和傅景柔还在世的时候,贺见微好歹有个倾诉的对象,现在连贺以良都走了,这世间还有谁能够让他敞开心扉。
说来也是一报还一报,贺见微小的时候,他和妻子在外支教,不曾陪伴在贺见微身旁,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贺见微已经长大了,根本不需要父母,他有爷爷奶奶就足够了,他们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来改善他们和贺见微之间的关系,可惜看似和睦的家庭下面有一堵打不碎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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