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逆鳞,可怜兮兮地哀嚎:“那个走私贩呢……你……你干正事!”
“吧台边喝酒呢,酒保是我们的人,早就不用我盯梢了。”荆戈继续揉,揉完再打,“你给我消停点,别看见我就发情,闻上去真浪。”
范小田被骂得羞愤难当,蹬着腿反驳:“谁叫你勾引我?三天两头做运动,我那么敏感,经不住你诱惑啊!”
还真是头一回见有人坦坦荡荡说自己敏感,荆戈愣是被气笑了,噎了半天没话说,又觉得吵得幼稚,干脆把范小田抱在怀里继续喝酒。
范小田自个儿气过劲儿,又去烦荆戈:“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荆戈没说话,只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心情不好要和我说啊……”范小田急了,抢过酒杯不许alpha再喝,“借酒浇愁算什么事儿?”说完一咬牙,仰起头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了,结果被辣得眼角瞬间沁出了泪,哭唧哇啦地抱着荆戈的脖子哭嚎。
“难喝死啦!”
这酒本来就不适合omega喝,荆戈手足无措地抱着他,憋了半天才挤出句:“我没在借酒浇愁。”一说正事,alpha又变回原来那副少言寡语的模样,光措辞就沉吟了好几分钟。
“我是高兴。”荆戈把范小田抱在怀里,捏捏他衣服上的毛球,“小田,和你领证那一刻起,我又有了新的家人。”
酒吧里闪过的灯在荆戈眼底留下了微光,alpha说:“和陪伴我走完下半生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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