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他的猜想。
“…..唔?”
骨节分明的五指在心口摸来摸去,冰凉的袖扣和质地细密的西装面料蹭得沈拓骨头发酥,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变化,只知道按照惯例凑去段以疆颈边撒娇耍赖。
“——别动!你怎么,沈拓,别动!你发烧。”
“你讲不讲理啊段少爷——”
沈拓挨了训还有点委屈,他握上段以疆的手腕咬唇低语,水汽氤氲的眼眸半合,飘忽涣散的目光证实了他糟糕的身体状态,但老流氓毕竟是老流氓,即便恹恹得没精神也不会放弃耍流氓的机会。
“明明是你先摸我,还不许我骚——”
“闭嘴!!”
如今的沈拓有个比较要命的脆弱体质。
他没受伤之前,生病吃药都浪费,他年轻的时候身体素质极好,寻常的头疼脑热只要喝完热汤面再盖上被子睡一觉就行。
两年前的重创要走了他半条命,大大小小十几次手术毁掉了他的底子,为了全须全尾的保住命,他惨兮兮在疗养院挨了近一年的针,自那之后他的身体状态就一落千丈,一到换季流感盛行,他绝对逃不过去。
也是因为那段时间用药太多,他的肠胃功能下降得厉害,一发烧就会吐到只剩苦胆水,连退烧药和冲剂都灌不下去。
“少爷……晕……”
沈拓是上了车才觉出来难受的,他蹬了鞋子蜷在段以疆腿上躺了一路,全靠段以疆给他拍背顺气,他才能忍到家里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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