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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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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成了那样,旁人不可能看不到,阿悦迟疑道:“傅二叔,你的手……”

“哦?”傅文修闻言看去,随意地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笑道,“没事,应该是之前的伤没好,小问题。”

粗壮的几根青筋浮在手背的模样实在狰狞,阿悦点点头,视线悄悄别开。

“傅二叔还是先去看看伤势为好。”魏昭终于开口,“以免恶化。”

“说的是。”傅文修竟从善如流地应答,“那我便先回去了,这枇杷糖阿悦若喜欢,叔父下次再着人送来。”

阿悦再次对他道谢,看着他大步从容地离去,不是没有疑惑,但都转瞬而逝。

在他人视线不能及处,傅文修眼底的平静已经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他很渴望,他渴望极了。想要碰触阿悦,想要拥她入怀,想要感受到她香甜的气息,想要让她来平复心底翻涌奔腾的狂躁,以至于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手的颤抖不受控制。

但不行,他已经犯过同样的错误,这一世必须得有耐心,一步一步来。

阿悦爱魏昭的温柔,他便也要温柔些。

正如刚才,阿悦已经不再那么惧怕他、开始关心他了,不是吗?

…………

回身,等人离开后,魏昭和阿悦都没有提这位傅二叔的事,继续散了会儿步就回到马车内。

莲女捂着胸口放松下来,乖觉地上前接过披风放到小暖炉旁驱寒。

魏昭将阿悦放下,“走了小半刻,感觉如何?”

“好多了。”阿悦捧着瓷盏喝水,小口浅啜,细白的脸蛋像终于恢复生机,有了血色。

“那这几日停下时我都带你去走走。”魏昭往外看了眼,天色尚早,想来不急着启程,他沉吟道,“祖母恐怕要一段时辰,我教阿悦下棋怎么样?”

索性躺着也没事,阿悦点头,自己借力坐上了马车内的小榻,随着“咕噜——”一声,藏在袖袋中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是用油纸包裹的几颗澄黄的枇杷糖,阿悦愣了一愣。

很快,修长的手指将几颗糖一一拾起,魏昭道:“药确实很苦,是我疏忽了,该让人给你备些甜食。”

“阿兄不是说……”阿悦抬眸,不解地看着他。

她以为魏昭不会想看到和傅文修有关的任何事物,毕竟他之前那样“刻薄”的评价,任谁都会以为两人发生过不快。

“嗯?”魏昭很快明白过来,“那样说,是因为傅二叔确实有病症,容易伤人,我才让阿悦敬之远之。这不过是几颗糖而已,阿悦为何觉得阿兄会不让你要?”

见阿悦不知该怎么答的迷茫模样,魏昭莞尔,“阿悦放心,我和傅二叔无仇。”

这是傅文修作为长辈对阿悦的关怀,姑且不论真假,魏昭都不觉得自己有资格代阿悦拒绝,这也是他今日不曾阻拦二人对话的原因。

阿悦点点头,看着他剥开油纸将枇杷糖递来,顺从地张口含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づ ̄3 ̄)づ╭这么勤劳滴我,是不是可以在月底得到一波营养液奖励/(/ /?/ω/?/ /)/

☆、第15章 第十五章

漫长悠悠的路途在魏昭的时常陪伴和枇杷糖黏腻的香甜中度过,阿悦头晕的症状好了许多,抵达临安时总算不再一副病恹恹无精打采的模样。

作为大晋都城,临安城自古繁华,风景殊美,正如词人所绘那般——“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街市行人不同他地,皆来往从容,衣冠整洁,少有衩袒之辈。

两旁的杏花如阿悦初登这座城时一般柔美,飘飘扬扬,给路人添了粉装。

莲女挑开车帘外看,口中不住惊叹,“原以为兖州已是最好,没想到临安这儿更大更繁华。”

马车行过拱桥,桥下流水潺潺,或有妇人在桥下洗衣,小童于上方追逐,嬉戏声伴随其中。

对见识过战火的魏氏一族来说,这儿更像是一处桃花源,处处充满着不似人间的美好与安宁。

文夫人默然望了会儿,收回视线。

驶过闹市,车队周围由动转静,进入世家权贵建府的长月街。

本来进宫并不需要走这条街,前来领路的小将想到君侯交待务必将文夫人等尽快迎去,便也没管这条街到底是何人居住,直接抄了过来。

长月街往日就很安宁,今日则是格外寂静。一尊尊威风凛凛的雄狮伫立府门前,朱红大门合着两个硕大的兽首铜环,每座府邸的门槛都修得极高。

小将对路过的府邸投去不屑的目光,在他看来这些都是晋朝的丧家之犬,迟早要被君侯一一肃清。

他一马当先领在前方,又过了一道长长的青墙,前方的府邸大门忽然吱嘎一声——开了。

小将下意识勒马顿足,抬手示意车队停下,疑惑望去。

半晌,支开缝隙的门内走出一个战战兢兢的布衣仆从,他撩起眼偷偷瞄了眼那边,立刻被前方数十名魏家军的汹汹气势吓得眼皮直跳。

但他不敢逃回去,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干脆一闭眼,几步上前把手中那盆污水唰——泼了出去。

正泼在车队前行的路上。

小将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随即勃然大怒,瞬间驾马奔去,“你——!”

“尊驾饶命!尊驾饶命!”仆从立刻跪下,闭着眼睛涕泗横流,满面惧意,“奴眼神不好,一时没看清,尊驾饶命!”

分明就是故意!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

小将怒气更盛,抽出腰间大刀就要让此人血溅当场,被一声高喝止住,“刘安——”

他回头,出声之人道:“文夫人传你。”

文夫人传唤,小将不敢耽搁,忿忿收刀往回去。那仆从见状,忙不迭一抹眼泪溜回了门内,砰得关上大门,谁也没来得及阻拦。

小将憋着一身气到马车前,文夫人一手挑着帘子,“前方发生何事?”

他便语气愤怒地把方才的事一五一十阐述了遍,且强调这一定是故意羞辱!

他都看得出来,文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她问,“这是哪位的府邸?”

立刻有人回,“是宁太尉之府。”

宁太尉,宁斯么?想到此人性情,文夫人有了思量。

特意派这么一位畏缩胆小的仆从泼洒污水的确是为了羞辱他们,他们若因此计较进而斩杀那人,便显得毫无气度。

文夫人道:“先进宫见君侯,此事我自有处置。”

小将还要叫嚷什么,被文夫人轻淡的眼神阻止,他一时讷住,委屈又郁闷地回了队前,只是再也没有最初的威风和得意。

车内,文夫人重新坐回阿悦身边,她抚着小外孙女柔软的发平静道:“雕虫小技,不必挂怀。”

魏昭颔首,他早就知道祖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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