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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记了,马福如今在我身边做事,他参与的程度,还有做的事,可都告诉我了。”
马稷山愣了愣,有些失笑,
“知情的人都说徐大人是个冷情冷肺的,明明和霍家有婚约也都不说出来,更是在霍家倒了后,殿试还中了探花。
却不想,原来徐大人是个如此长情的。”
“霍家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没想到徐大人还在查。
不过,在下倒是很好奇,徐大人既然如此在乎霍家的事情,为何当初选择袖手旁观?当年出事后,霍晗大侄女曾经去你们家求助过吧?
怎么?你的未婚妻上门,你怎么不出手相助?”
敲击卷宗的‘咄咄’声停顿了一下,才有响起,徐修彦淡漠地道,
“我帮不了她。”
马稷山哈哈大笑起来,笑到最后咳嗽了好几声才停下。
“帮不了?这是我平生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你怎么帮不了?你父亲可是攥着一份很重要的书信,只要那份书信交出去,霍家的案子就能逆转。”
“更何况,本来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可当初霍家的罪名可是你父亲推动着定下的,因为他交上去一份至关重要的证据。”
“你若是真的如此长情,为何当初不毁掉那份至关重要的证据,再将那份书信交上去。”
马稷山好整以暇的看着徐修彦,仿佛在看一个虚伪至极的人,他的话将徐修彦的脸打的啪啪响,想要剥去他那长情的皮子。
一般人听到这样打脸,揭短的话都是恼羞成怒,或者是无言以对,可徐修彦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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