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单怀也没多想,只是朝着阎温的院子走的时候,莫名的觉得刚才那个玉佩有些眼熟。
十九将玉佩揣回怀里,去找到青山,回了自己的寝宫。
这一次见过阎温,十九本打算熬几天再去看他,若是早早的就把这玉佩给用了,又搜刮不出别的东西来,再想见人就有得熬了。
可第二天,听着青山打听来的消息,说是阎温病情反复,本来不怎么咳,但昨夜熬了个通宵,奏折倒是处理掉了一半,可还未等歇下,一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人就昏死过去了。
高热反复,咳也加重,在床上躺了半天,又要挣扎着起来,在他身边伺候的喜全心疼的直哭。
十九听了之后,在寝殿里也是坐立难安。
“这个老东西是真不要命了……”十九捏起一块糕点,想起青山说老东西清早就喝了两口粥,她也有些食不下咽。
“一个大老爷们,喝两口米粥,”十九气的直嘟囔,“怕是连尿都尿不出来了吧。”
青山在外间,听见十九在里头折腾,没用一会儿,十九果然从里间出来,见了青山就道,“昨晚的甜品有一道糯米甜粥,你去用膳食房做一份来,我给大人送去。”
青山毕竟是阎温的人,他也担心阎温的身体,应了声是,快步朝着膳食房走去。
十九从怀里掏出玉佩,捧在眼前仔细看。
这玉佩形状很特别,像一把扇子,花纹不是十九见过的任何一种样式。
玉佩上的花纹像是……一簇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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