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色:“秦国将一直是晋国的盟友,虽你我婚事不可能,但若晋国有难,秦国还能帮得上,请你一定要修书送来秦国。”
南河笑了笑。她与秦国接触还不多,但至少秦璧算是秦国可以联络信任的人。
南河:“夜色深了吧,我们回去吧。”
秦璧:“别着急,慢点走,再溜一会儿。现在全军营里肯定都觉得咱们出来野战了,那就好歹让野战打够了时间,否则对咱俩名声多不好。”
南河:……先秦人民多奇志,怪不得孔子是野战出生的经历都可以被做成春宫画像石……
她要是也有点出息,岂不是写本《玩转先秦之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秦璧为了自个儿的“持久名声”,生生又在江边拖了小半个时辰,跟她吹了好一阵子冷风,才把再拖下去可能被“玩到虚脱”的小晋王送回了营地。
宫氏兄弟和岁绒、靥姑一脸淡定,甚至还想检查检查自家未成年少女是否被人欺负了;但除此之外,晋国营地里仿佛都传达出了各种羡慕嫉妒可怜同情的复杂神情。
就只有平时逼婚成狂的师泷,竟然没了声,仿佛不知道这件事儿似的,连到了第二天都没多问一句。
南河哪里管的上那么多,她困得连衣服都是岁绒给她脱的,人倒在床上,倒头就睡……
南河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回没守作息,晚了近一个时辰才睡,却把楚国那个人急坏了。
辛翳都不知道自己是太害怕了,还是要气急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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