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素布从帐篷顶的横杆上垂下当了屏风,其他都是几件简单的临时凑活的家具。
显然辛翳走的急,他进了军营也不太在乎这些。
南河说是恍如隔世,坐在帐下,那才叫做内心煎熬,坐立难安。
打下上阳城已经有小半个月了,那时候她是铁石心肠什么也不想,理智占了绝对上风,总想着打下来才有谈判的基础。
但如今,想象一下辛翳奔过来,却发现费了不知道多少人力艰难打下的上阳就这么丢了,上阳城的几万兵,还有去攻打芮城的两万,全都成了晋国手里的俘虏,他能不气炸就怪了。
南河越想越觉得心虚。
见不着也就算了,要是当着辛翳的面,听他跟她说上阳丢了的事情,南河真的是能自责死。
她觉得自己在无人的帐下坐了好一会儿,但看天色又好像没多久。南河想了半天,自己翻找了一下刚刚宫人搬进来的衣箱,找了件男女都能穿的暗青色深衣套上。
南河本想这么出去,却照了一下帐下的黄铜镜,只觉得自己现在出去,那就是荀南河复活了,她只得叫藤进来,讨了个深色帏帽,戴在头上。
这年头虽然也有不少上流社会的男人要提倡让女人出门带帏帽,但实际上绝大多数女人的态度都是“戴你大爷”,当真会戴帏帽的女人少之又少。
她这样出去,显然有些引人侧目。
南河拽了拽帏帽的轻纱,生怕被风吹翻开,她没要藤与森跟着她,而是让卫兵指了个方向,朝辛翳与众将议事的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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