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乏味了,从认识到现在,一直就这么几句枯燥的话说来说去。
没有什么回礼,流弋只说了句“我经常想起你。”
喜欢的话,他还是说不出口。暧昧或许伤人,但是也很温暖。喜欢有很多种方式,不在一起,也不是天理难容的事情。
叶阡程笑着凑过来吻了他的唇一下。
所谓朋友
流弋第一次和流苏之外的人一起过春节,有些拘谨,又有些兴奋。
孔文在客厅和厨房之间不停地穿梭,说话总喜欢很大声,他说这房子真好,他也想来搬来这里住了,话音还没落就被廖冬一个眼神瞪得闭了嘴。
孔文是很小就随打工的父母在城市漂泊的,断断续续地上了几年学,如同大部分被边缘化的青少年一般,过早地游走在社会上,可能肤浅和野蛮,但是笑起来比很多人都明亮天真。
“流弋,冬哥好人,也比我们都有本事,我们都崇拜他……”孔文喝醉了酒就开始说些没有逻辑的话。
流弋跟着笑,目光模糊,葡萄酒的感觉一点都不辛辣,喝进嘴里清凉而熏甜。
孔文还在骂骂咧咧地说醉话,说“流弋你刚开始给我的感觉真不太好,一脸的优等生摸样,不笑不说话,让人挺捉摸不透的,你可真能装!”
最后好像还喝了白酒,流弋醉的有些厉害,自己说了些什么都记不清了。
早上醒来头疼得像是要裂开,孔文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睡相糟糕透顶,一只脚还吊在窗外。爬下床洗了澡回来孔文也醒了,闭着眼在床边摸什么,嘴巴里自言自语,“哎,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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