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皮。
眼见叶久泽铁了心要保新来的幼犬,杀生丸心头虽不舒服,但也不想同她闹得不愉快。他愈是同她僵持,她愈是将幼犬放在心上。
何不如以退为进?
毕竟, 以她三分钟热度的性子来看, 他的“妥协”只会增加她的愧怍。
渐渐地,在他不愿理会她、开始疏远她的时候,她就会自罪自责地反省“错误”, 绞尽脑汁地重新接近, 寸寸沦陷、割地赔款、向他低头。
既如此, 何必争一时之气?
杀生丸不动声色地扫过床头的“小脑斧”, 带着冰冻三尺的寒意, 在室内的另一张床上歇下。
倚靠着柔软的绒尾, 他侧过脸看向给幼犬掖被角的叶久泽, 顿时一阵气闷。只是他面瘫惯了,饶是生气, 也从不显山露水。
他仰躺着注视天花板, 思绪难得有些纷乱。
他是真想不通, 既然女人是那么复杂多变、任性不讲理的个体, 为什么他的生父还不嫌麻烦,不仅娶了一个,还养了另一个?
而他愚蠢的弟弟更甚, 一个还没娶到手,又栽了另一个……
也难怪,他的父亲几近千年的岁数,前头一直顺风顺水、威名甚大,后头却因多了一个女人,不仅声名狼藉,还死得惨烈。
啧,十六夜……一个不省心的人类女人。
而他的弟弟只活了两百来岁,就因身边女人太多,不仅被骂被打被封印,还为她们生为她们死,她们说东他不敢往西,她们说一他绝不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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