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凛冽的剑气袭来,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走一遭险棋。
她提起剑架往自己的脖颈处一送,细白的脖间一道大血痕,割破了血脉,脖子一下鲜血喷涌而出,疼痛不堪,连呼吸都无法,一切真正濒临死亡一般。
白骨捂这伤口忍着剧痛死死盯着眼前那个同样快死了的人,他捂着脖子的伤口,鲜血从指间流出,一下跪倒在地,气绝身亡。
这人一倒地便消失不见了,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
白骨的痛感慢慢消失,脖子的伤口也消失不见,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她的幻象。
可身上的伤口却告诉她刚头的一切都发生过,也就是说如果她没有行那破而后立这一死招,接下来将会无休无止在这阵中厮杀,生生耗死。
以往便是见过幻阵,也不曾历过这般凶残的阵法,刚才那人显然就是她自己,便是再厉害的人进了这阵,也难以脱身。
此阵欲强则强,遇弱则弱,谁又能斗得过自己,而谁又想得到破此阵的法子是自绝身亡?
也只有白骨这样丧心病狂的凶徒才会想得到这个法子,一个对自己都这般残忍的人,也着实叫人毛骨悚然。
白骨伤痕累累出了杏花林,这一次刺杀暴露了,往后想要再杀王进生只会更加艰难,而暗厂不是容许失败的地方,它的惩罚远比想象的还要恐怖。
阵外头天色已晚,老者扮相的鬼十七与属下悄无声息的行来,见白骨满身是伤,忙伸手扶她,“长老,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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