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亲密无间,你依然会说你不介意?想吃个醋都要犹豫?”
这男人是故意用刀子来刮她的心脏的吗?
季暖从昨晚受到照片,到刚才看见戒指,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生气,不介意,没关系。
可原来一个人的占有欲真的可以这么强大,强大到他只是打个比方,只是一个假设,都像磨钝的刀子在缓慢的挫着她的骨头,尖锐的疼能仿佛瞬间蔓延进她的四肢百骸。
“季暖,你可以很大度的接受这些吗?”
季暖:“……”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是不是她自己?
季暖忽然像泄了气似的,直接将头依靠在男人的肩窝里,小声的说:“我不愿意,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去他的理智,去他的自尊。
自己的老公自己藏着,谁想抢她都不可能让出这位置!
她抬起手就用力去抱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间,呼吸着他身上清冽中搀了些消毒水的味道,更是在他怀里依偎的很紧,嗓音闷闷的在他颈间说:“你要是敢对别的女人也这么好,我会想不开的!墨景深我告诉你,我跟你之间,只有百年之后的死别,绝对不会有生离!”
墨景深忽然擒着她的下颚俯首便狠狠吻上她的唇,在她唇瓣上反复吮过的同时,又在她舌尖一咬,她颤了下,听见男人在她唇上低哑道:“记住你刚才的话。”
“哪、哪句?”
“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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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都分不清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和墨景深吻做了一团,如果不是他的伤不能大动,又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刚刚怀孕,估计这男人真的要把她按在医院的病床上做出些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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