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当然可以使用国际通用语言,但为了显示对法国戛纳的尊重,沈著没有选择英语。
当然,主办方设置了同声传译,整个卢米埃大厅回荡着翻译员温和的声音。
温慈沉浸在沈著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里,直到身旁的魏小千用手肘碰了碰她,坐周围的电影人全把目光转向她时,温慈才回过神来。
主席叫的是她的名字。
真到了这一刻,温慈反而没有太大感触。脑子是懵的,除了下意识地回应来自厉寒、魏小千的拥抱,什么动作都没有。
她提着两侧的裙摆,露出半截脚背,从台下跨上舞台梯子。
话说起来戛纳电影宫的舞台设置其实是很人性的,对比奥斯卡的领奖台,因为梯子多且滑,时常会有明星上下台时来个“知名一摔”,这样的场面屡见不鲜。
戛纳就好多了,电影人坐的位置离舞台近,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穿高跟的女演员脚滑的可能性不大。
温慈走得也轻松,一步一步,来得很稳。
她从评审团主席手里捧过金棕榈,又接过沈著递来的奖状。两次获奖,不管是白桐花视后,还是戛纳影后,都是由沈著做她的颁奖人。
他们之间,像是有种奇妙的缘分。
温慈捧着最佳女演员的奖杯和奖纸,站在主席和沈著之间,一身金色流苏礼裙熠熠发光。
她忽然心头一跳,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手上的奖纸——就是一张纸,卷成细细一条,用红线系着。但温慈手上触及的地方有些异样,那奖纸里硬邦邦的,她心下有了猜测,却不敢继续往深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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