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身份排席,这些人是排在最后,都搁到了厅堂外的院子里,但其实这帮人才是这场宴席的重头。
这里头单是富甲一方的都还是小事,可有不少是贵戚们的大小门客,直接沾点亲缘、婚约的也占了一定比例。是以在他们进来之前,皇帝寻了个借口到后头的小厅去,慢悠悠地饮着一盏茶缓神,心里头一回真真正正地觉得,应付这些在各处地面上有权有势的人,比端坐朝堂料理那些看起来更大的事情要难多了。
一刻后,皇帝回到宴上,先召进来的,是当地坐得最稳的几个。
这几个乡绅大多产业不小,家里也有那么一两个做官的。名声还都不差,灾年施粥啦、捐米捐银啦这些事都常做。
几人施完大礼,皇帝吩咐赐坐,他们就一个个感激不尽的样子。而后小聊一番气氛融洽,说的话题不疼不痒,基本全围绕着覃州的风土人情来聊。
之后,见兴致推上去了,几人噙着笑互相看看,最年轻的那个又往外看看。
这目光传递压根没想避人,皇帝和各位藩王都看在眼里,但人家不主动说,他们便也不问。皇帝只稍扫了陈冀江一眼,意思是让外头的人注意点,若是这帮乡绅想给献个民俗的绝活……比如杂耍什么的……那就免了!太毁气氛!
上回南巡时又不是没见过!用着膳聊得正和气呢,那边生吞长剑什么的来了——倒不是说不好,谢昭也承认那真是绝活。只能说这些乡绅见过的世面还是少,不太会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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