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色珍珠质。
一万三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木代问罗韧:“这样就可以了吗?保险吗?”
保险吗?这样的话谁都不敢说,但是,至少比他们自己胡乱琢磨的所谓金木水火土的阵法要靠谱的多了。
罗韧拿出手机,调出照相功能,对焦,轻轻揿下。
咔嚓一声,那只凤凰安详的姿态就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凤目狭长而微阖,像是轻浅的笑。
聘婷再一次脱离了凶简的困扰,一万三也完整拿回了父亲的骨灰。
有种功德圆满全身而退的味道。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似乎也找不到什么理由继续再搀和凶简的事情,更何况,也没有人再接收到来自凤凰鸾扣的讯息。
于无声中,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地达成了一致。
就这样吧。
第二天,木代难得醒的早,打开窗户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有人比她起的更早。
曹严华。
他正吭哧吭哧绕着酒吧外围跑步,两步一喘,到后来,简直是在扶着墙挪步子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天不练,手生脚慢,两天不练,功夫丢一半,曹严华的确是好些天没练了。
一万三也在,拎着张板凳坐在门口,在磨刀石上磨着什么。
看不大清,木代忽然想到什么,赶紧从前头换下的衣服里找出那个微型的望远镜,凑上去仔细看。
是那个骑凤的仙人,因为是被一万三敲掉的,底座不平整,一万三正往磨刀石上洒了水,想把下头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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