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静的,最能起事了。”
两人唏嘘了一阵,拖干净整个楼道,又去洗手间清理垃圾。
正抹着水台,有个问话的干警进来,方便了之后洗手,洗着洗着忽然气愤,一巴掌拍在水台上。
陈向荣在这当工的时间久,每个人都半熟,偶尔也唠两句。
他记得,自己当时问了句:“是不是不招啊?”
在局里,这也是司空见惯了。
那个干警气的脸皮涨红:“咬死不松口,最可恨就是这种。”
工友接话:“是,跟人民作对。”
那个干警说:“好声好气跟她说了,如果态度好,积极主动招供配合,将来庭审什么的,是可以酌情对待的。负隅顽抗的结果是什么,不懂吗?”
工友说:“就是。”
“她说案发的时候,自己在睡觉,但是没证据,她同屋的小姑娘睡的比她还死,根本不能证明她没出去过——另一方面,马超是直接目击者,看到她行凶了,而且不止一个证人。”
听到这里,罗韧抬头:“不止一个证人?”
陈向荣说:“是啊,那个马超小哥是看到她行凶的,然后,据说案发之后十多分钟,有个打麻将到半夜晚归的人,也在附近看到她。现场认人是马超去的,人带回局里之后,那个打麻将的,叫宋铁的,也来隔着玻璃认了,没错的。”
罗韧嗯了一声,顿了顿说:“你继续。”
陈向荣记得,工友当时鼓励干警不要气馁:“要狠狠打击犯罪分子的气焰,不能跟她好声好气的讲,要严肃!严厉!抗拒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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