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就寄居在亲戚有里,能帮她一把的就帮她一把好了。至于感谢之类的。我也不是那种看别人眼色,好不好,在我自己心里呢!”
也就是说,是自己的儿子剃头担子一头热了!
郭老夫人听了气结。
自己的儿子一表人才,又是两榜进士出身,家境富足。走出去谁家的姑娘不高看一眼?凭什么要向那小丫头献殷勤?
偏偏那小丫头还懵懵懂懂地什么也不知道。
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郭老夫人不由高声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做了好事都不留名了!”
程池就知道母亲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促狭地笑,道:“那娘是希望我得这个名了?”
郭老夫人语凝。
知道再说下去就要把话挑穿了。
索性骂了句“混账东西”,转移了话题:“我昨天让人去给嘉善送西瓜。听回来的人说,嘉善脖子上围着帕子,脚下浸着井水,读书很刻苦。你这个做叔父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
程池笑道:“我前几天还给他布置了几篇制艺。您总不能让我代替他去考吧!再说了,就您看见的,家里前前后后就出了五个进士,哪一个不是这样过来的。怎么轮到他就特别的辛苦了?难怪别人说这孩子不能跟着祖父祖母长大,一准给娇宠的没有边没际。”
“胡说八道。”郭老夫人不服气地道。“筝姐儿、箫姐儿、笙姐儿哪个不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哪个不是贤良淑德,个顶个的聪慧。爷们自己读书读不好。怎么就怪到内宅的妇人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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