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盛子瑜都还以为林艺兰是离异后再嫁给盛谨常,而林冉冉的生父正是林艺兰的前夫。
霍铮想,她大概并不知道这个人有多危险,所以才会恶作剧似的将家庭住址告诉他,目的大概只是为了叫生父继母难堪一顿。
电话那头的盛子瑜依旧是泣不成声:“可我妈妈的遗物也都没了呀……”
霍铮想了想,道:“那不是你的责任。没有他,也许你家的这出戏还是要上演的。”
当初不过是他心底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猜测,没想到事情居然真的朝他所预想的方向发展了。
哭得泪眼朦胧的盛子瑜怔了怔,“啊?”
“没什么。”霍铮又笑了一声,“你和虫宝吃饭了没有?”
盛子瑜想起刚才啃鸡爪啃得满脸油汪汪的胖虫虫,点了点头,“他在吃呢。”
霍铮听出来她的话,又沉了声音:“你也去吃。”
“我哪有心情?”盛子瑜捂着眼睛又想哭了,“我妈妈的遗物都没了,现在笔迹鉴定怎么办呀?”
霍铮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告诉她,笔迹鉴定只是当初他想来诓人的一个法子。
按照盛子瑜所说,信是藏在相框后面的,而相框又是虫虫失手打碎的。
虫虫才三岁,不可能有人教他故意做这些,有人教了他也不可能瞒住不说。
这封信的确是盛子瑜偶然发现的,被人伪造的可能其实微乎其微。
他让盛子瑜回盛家去取盛母的遗物,不过是想让她试探一下其他人的态度,看是否真的会有人忍不住先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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