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大事。因为肯跟着他们这帮人混的女孩子,绝不会有三贞九烈的死心眼儿。
严谨顿时放松下来,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吐了几个烟圈,等着卫生间里的人现身。同时在心里猜测着,到底是昨晚哪一个女孩儿?是那个麻辣火暴的东北妞儿?还是那个白净甜美的所谓大学女生?
他觉得这个游戏挺好玩的,于是咧开嘴,怀着期待福利彩票开奖时的那种热情,美滋滋地等待卫生间里的谜底揭晓。
五分钟后水声停了,然后门开了,一个人裹着浴袍伴着蒸汽走出卫生间。
严谨手里的半截烟掉了。
同时落地的,还有他的下巴。
那人站在床前说了句:“哥,您醒了?”
严谨目瞪口呆地愣了半分钟,突然从床上跳起来,直扑到窗前的沙发上,动作迅捷伶俐,令人不自觉联想到非洲草原上的猎豹。沙发上摊着他的内衣和外套,已经洗熨得整整齐齐,挂着酒店的洗衣服务单。
严谨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扯开那些塑料袋和单据,先手忙脚乱套上裤子,慌乱间差点踩进一条裤腿栽个跟头。
那人想走过来帮忙,被严谨一声断喝:“停!你他妈给我站那儿,别动!”
那人就听话地站住,垂下手臂贴在身侧,真的一动不敢动。
提上裤子,严谨的心跳安稳了一些,一边往身上套衬衣,一边点着昨晚做东人的名字大骂:“许志群,许胖子,我×你大爷……我……我×你八辈儿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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